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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兒,你現在感覺如何?」一邊說著,岳不群也將自己真氣沿著手掌脈門開始探查他的經脈,發現氣血流動已然恢復正常,體內的毒素應該已經全部排出了。
「師父,徒兒,徒兒!」熱淚盈眶,令狐沖一時之間竟是說不出話來,而考慮到他現在身上的傷勢,岳不群也只是安慰的拍了拍他的後背,示意剩下的話等回去之後再說。
在令狐沖幸福的閉上了雙眼開始休息之後,所有人的目光便集中到了依舊坐在地上的岳松身上,若是所料不差,便是這人將令狐沖自華山綁走,但是看剛才他不惜損耗真力也要替令狐沖療傷,又不像是對他有惡意,種種狀況實難想的分明。
在閉目調息了一刻鐘之後,岳松終於讓真氣平靜了下來,剛才先是全力以赴的和那魔教長老對了一掌,雖然一鼓作氣壓過了對方將其震死,但也讓自己的經脈有些受創,還不及調養,旁邊的令狐沖又不慎踩到了地上的一枚暗器,雖然不是那種連木頭都能腐蝕的毒水,但毒性之猛也依舊不容小覷,結果又是大耗真元才幫他將毒逼出。
今天的損耗即使以他內氣的特殊恢復之能也需要半個月才能復原,但麻煩卻已經到了眼前,他也只能先把前面的人應對過去再說了。
只是還沒等到他張口,面前那兩個武林前輩的盤問便接踵而來,讓岳松也有些疲於應付起來。
「不知這位少俠姓名,還請明言,也好讓老夫知曉是誰救了我那不成器的徒兒。」微笑的岳不群開口問道,卻也隱隱擋住了岳松離開的空隙。
「我本孤兒,因為欽慕岳王爺便讓自己同有岳姓,單名一個松字。」
頓時一愣,岳不群的聲音中帶上了歡喜說道:「想不到我倆也算是本家,但不知少俠為何要突然綁走我的劣徒,卻是他那裡做的不對了不成?」
將目光看向一直想說話卻被堵住的定逸師太,岳松朝著她拱手施禮道:「定逸師太當面,小子有禮,敢問是否可以可以讓儀琳師妹過來一見?」
被晾在旁邊的岳不群也不生氣,然後有興味的看了過來,卻見定逸師太眉頭一擰說道:「儀琳確實在此,你要見他做何?」
搖了搖頭,岳松指向正靠在石頭上休息的令狐沖說道:「要見那位師妹的,非是我,而是這位令狐兄。我受儀琳師妹的父親不戒和尚之託,要帶令狐兄前來見她。」
「啊!!」後方瞬間傳來一聲驚叫,顯而易見剛才不好意思過去照顧令狐沖的儀琳聽到了岳松的話,現在更是漲紅了臉,在師姐妹的調笑下用袖子捂住臉一句話也不想說。
瞬間勃然大怒,定逸師太猛的一揮袖說道:「那不戒和尚竟敢如此膽大妄為!他自己不守清規戒律已是有違佛祖教誨,還想壞了儀琳的修行嗎?!」然後又立刻瞪了過來,朝著岳松喊道:
「那不戒和尚行事荒唐無稽也就算了,你年紀輕輕便有如此修為,又怎能附和他去做這種荒唐之事?!」
訓斥聲遠達四野,被驚醒的令狐沖正準備張口替岳松辯駁,卻見對方躬身一禮道:「那不戒和尚這種想法確實是夠可笑的,我也不覺得令狐兄來了之後,儀琳師妹就能和他成就眷侶。
只是那不戒和尚既然助我擒獲那淫賊田伯光,我自然該有所報償,所以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倒是讓令狐兄陪我遠遠跑了一趟,甚至連塞外都去了一次。」
聽到這句話,岳不群和定靜師太都將目光集中了過來,田伯光的死訊確實已經在江湖上流傳,但卻一直不知道是誰替世人除此大害,今日方知卻是面前的這位少年英雄。
「好!那田伯光早該死了,你這番確實做得對了!」定逸師太當場大聲叫好,對岳松的態度也瞬間變得溫和起來,這位師太到底是嫉惡如仇,一聽到惡人受誅便不再計較之前,開始詢問那魔教長老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