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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后微微退了一步:“我带了司机来,没事儿的,你怎么来了?”
他在原地愣了一下,表情暗下来,轻轻叹了口气,最终还是说了句:“你姐姐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
我低着头没说话。爱情是最不该拿来被考验的,当它承受了别的重量,就会真的压得人喘不过气。
他还是上前一步,伸出手:“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看着他的宽厚的手掌,掌心有细乱又密集的纹路,好一会儿我都没反应,直到一个熟悉的机车从旁边划过。我回头看着盛该下了车,段乘风忽然抚着我的脸微微用力把我正过来面对他,我看见他紧皱着眉,忽然低头额头抵着我额头,用极轻的语调说:“别看别人。”
我刚想说话:“段……”他就落下吻封住我的唇。他温柔又小心,像是对待这世上最珍贵的食物,他一只手轻抚我的脸,另一只手伸上前搂住我的腰、完美地避开我背上的伤口。我有些缺氧,脸微微发烫,他离开我的唇,但依然和我碰着额头,他的睫毛很长但不翘,近距离看到他垂着眼时莫名的温柔与干净,他轻轻地笑了两声,我才窘迫地伸手推他,他抬起头轻轻把我搂在怀里。
那一瞬间,我只觉得管这个世界怎样,只要能和他一生这样相拥,便是最好的事了。
他就这样轻易地俘获了我,我乖乖跟着他被送回了家。
可之后我都觉得很可怕,这个危险的男人,他随意地就能得到我,我爱着他,这么多年了一直都爱着他,可是我忽然不确定他对我的爱到底有几分。一个为了别的东西放弃过我的男人,如果让他放弃那些东西回到我身边到底是不是对他最好的选择?我没有关心过他的处境也没有关心过他的生存,却心心念念着这个人让他为我放弃所有会不会太过自私。我不确定他有没有考虑好,但我希望他冷静地去考虑,而不是在我生病受伤的时候被情感冲破了理智。
我想了很久,还是去对母亲说,想到法国总部工作两年。
她并没有什么反应,只问了我些具体的想法,她静静地听了我坚定又急切的表达,给了我答复:“我会尽快安排。”
我咬着唇想了会儿,还是说:“妈,我还想……走之前买辆跑车。”
她看了我一眼,最后还是“嗯”了一声。
对我要去法国的事父亲没有表达任何意见,姐姐也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我,我以为她又会在某个深夜端着红酒找我聊天,但是没有。只是段乘风知道后直接来了我家,那时我正在书房看书,家务都没来得及和我说他就直接进来了,我抬起头,问他:“怎么了?”
他看着我:“你要走?”
我关上书,站起来说:“这边有姐姐了,我想去那边学习一下再回来……”
他微微皱着眉,看了我很久,开口道:“是躲我吗?”
“当然不是。”
他上前两步,搂着我,声音有些哑:“舒旖旎,你爱我吗?”
我吸了吸鼻子,然后说:“我爱你。”
我在他怀里看不到他的表情,却听他说了三个字:“知道了。”我在心里深深地叹口气,然后伸手抱住他。
我去简濒病房告诉她这个消息的时候她脸上的绷带都已经拆了,但左脸脸颊还是贴着纱布,素唇没有血色还干得起了微微的死皮。我把唇膏挤到棉签上一边轻轻替她润唇一边和她说着话。
她几乎没有任何反应,开口轻声说:“照顾好自己。”
我“嗯”了一声,说:“你也是。”
☆、一个太阳
还要道别的地方是N。L,我过去以后却发现大楼底层的标志写的是:“NULL&MISS”,我走进去发现已经正式开业了,规划处理都很好,人员也安排得紧紧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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