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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当时我喊过你妻子,但你没有做到;现在喊你婊子,可能你也做不到。你让我怎么办呢?”刘楠说,“我不跟你说了,不可理喻。”我笑了,说,“少学洋词儿。”刘楠就这样走了,也许是终生,也许还不是。时世难料,由她去吧。既然已经失去了心意,得到个肉体又有何宜?有人说,这个世界上,唯有思想和爱情是不可禁锢的,那么就让她放开她的爱情,就让我放开我的思想罢,有什么好在意的?我不怕,哪怕这个世界只剩下一个女人,我也不怕。不是我能够得到她,而是我可以不得到她。就让那些见到过我而忘不掉我的女性都死去吧,这不是我的过失,这是她们的内心不够坚定所造成的。
在这后来的时日里,刘楠再也没来。而是我的那位朋友,领来了他说到过的那位女孩。我一见这个女孩,不禁大吃一惊,因为她长的和我濮阳的表妹,竟然一模一样。而她们那种长相,在所有的女性中并不多见。再问她的姓名,更让我吃惊非凡,竟然也姓师,而这个姓氏又何其之少。这个女孩家是西安的,与我的表妹也从不会有任何联系。于是我的心怵了,多少天我都在想,是不是又是命运在为我设置圈套?这样周而复始的事例和现象,已经有过许多了,我始终对自己说,不。我是唯物论者,绝不听从命运的摆布。这个世界只能困阻住我的身躯,但绝不能困扰住我的内心。但是这个女孩真的很美好,她看我诗集时的姿态像个静美的雕塑。尤其是她的嘴唇,那是这种相貌的女孩所特有的,她的唇线格外分明。她还有我中意的耳根及鬓角处,雪白细腻的皮肤。但是我退却了,我必须得反抗我的命运。命运为我铺设了这么多年的艰难和苦难,我若不反抗它,我就没有人性的尊严。我就无法对我的内心、对我的思想、对我所有从整个人类文明中培养出来的精粹的东西,真实地说话。尽管我的人性里面还有虚伪的东西、无赖的东西、丑陋的东西,但是我人生的底线,那些可称为信念的东西却始终维护着,不可缺失。比如说我对刘楠的*,现在已经是非常丑陋和不道德的东西,但却无关大局。而现已不把她看成爱人,恰是我对爱情的维护。
其实在这以前,我还遭遇到另一个女孩子。那更是一位绝美的红颜。当时在火车上,我的小弟在兰州生病,我去他们学院把他接来。那个女孩也是那个学院的,在车上只穿件杏黄的毛衣,丰满漂亮,扎着一根黑亮又很粗的独辫儿。人非常活泼,眉眼长得非常可爱。她就坐在我的对面,一双杏眼看我时,我却不敢看她,我只有看窗外无法分辨的夜色。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九章 第四节
半夜里,也不知她是否真的睡着了,她的两个膝盖顶住了我的膝盖。我这会儿抽身已经来不及了,我怕惊扰了她。这并不是件多大的事,尤其是你的内心并没有任何邪恶的意念,你只是感觉此时需要支撑着她,不然她就会下滑或惊醒。但是我突然感到她的膝盖传来了热流,这简直不可思议,这么冷的车厢内,还隔着彼此厚厚的衣服,何况膝盖这个部位只有硬硬的骨头,没有多少血肉,竟然还有热流。因此我断定那个女孩并没有睡,只是她想这样接触我而已。而且这件事,在她满座的同学的目光里,竟做的如此微妙,让我这正统的男人也能欣然接受。后来她冻醒了,而我的怀里正抱着一个军大衣,我试几次想送给她,但最终我没开口。我在即将分别的时候,都没能突破我的局限。现在每想起此事,仍耿耿于怀。其实按我的大度,送她一个皮大衣都不是问题,何况她用完之后,可送到我的小弟处,但我就是突破不了自己的局限。后来,她看《读者》时,我终于向她借阅了一下,借此问到她是个内蒙赤峰的姑娘。于是我说,那是一个风口。她说,“你咋知道?”于是我终于表现了一点我的才华,为了这场艳遇。但后来我想,她也许不是赤峰的姑娘,也许就是位银川的姑娘,在我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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