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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暗的铜镜中的面色同样灰暗,继善细细的整理着自己地容颜,再过三天便是边越的皇帝了,就是七个国家之中最强盛的国家的主人,不知为什么。 却觉得那么的失落。 如同一个一直都在奔跑的人,终于到了终点。 而且是第一个到达地,心里却那么的失落,仿佛人生一下子便失去了目标一般。
“王爷,”在继善的严令下,安王府的人都称呼这位即将是皇帝的主子为王爷,只要登基大典不过,他始终是王爷,这一点,他分得清清楚楚,只要不戴上皇冠,执掌玉玺,他就不是皇帝,就存有变数,今日,他便要将这个变数变成零,“楚府来人,说宰相大人在听风林静候王爷。 ”
听风林?一山的松林在风中轻伏,如同波涛一般,银链一般的泉水旁一个巨大的石头,长满了青苔,那个白衣的少年就坐在石上,他面前是一个红木的案几,摆放着红泥碳炉,还有红泥茶壶,少年眉目如画,神情专注,这景致完全可以入画。
无论见过他多少次,每一次再见他,唯一地感触就是震撼,所以下意识地顿住了脚步,再缓慢的走上大石,在他面前无声地坐下,“韵歌,好兴致。 ”
“殿下来得比韵歌预计的早了,”说话少年微微抬头,光影暗换,在他的眉目下投下一片阴霾,令那双美丽的眼睛显得那么灵动,即使那双眼眸没有半点儿感情,“殿下只能等待水沸了。 ”
相对沉默片刻,继善终于打破了尴尬,“韵歌,三日后,便是登基大典,我知道你星夜从安楚赶回边越就是为了此事,从前我们之间有太多的误会,今后,便是一家人。 ”
一家人!这位殿下真会说话,他的意图自己在接到邀请的时候就已经猜到,大军已经出发在即,此刻临阵拜帅,大忌中的大忌,楚韵歌含笑不语,伸手将水壶从炉上提下,将沸水冲进茶壶,然后再快速的倒尽壶的水,“这种花茶最是麻烦,需得用沸水先冲洗尽花茶上的俗气,但水温必须掌握得恰到好处,如果水温过高,非旦洗不净俗气,反面会让花茶的香味提前散失,如果水温过低,那么俗气不尽,茶水又难以入口。 ”
一边说,一边将沸水再次倒进茶壶中,然后手提茶壶,轻轻摇晃,最后微笑着将茶壶盖子揭开,一股奇香透鼻而来,楚韵歌将茶壶放到继善眼前,“殿下请看,这便是安楚特有的花茶。 ”
澄黄透亮的茶水中,是一把散开的茶叶,茶叶底部系紧,一朵红花和一朵白花飘浮在茶叶上方,美得紧,忍不住笑,“没想到安楚也有这般精巧细致的工艺。 ”
伸到眼前的手腕皓白如玉,那手腕轻轻的向下一倾,茶水准确的落入面前的木杯中,一滴不洒,待楚韵歌满面微笑的将水壶放回碳炉上,继善这才继续道:“韵歌。 现在边越的国事外强中干,前朝有许多地旧政需要改革,继善不才,若果真能登基为帝,自当为百姓造福,继善登基后头一件要事,便是整治吏治。 也许承平久矣,人心懒惰。 文官爱财,武官贪生,不知韵歌意下如何?”
真真的犀利!和从前一般模样,头一件便说了自己的不是,身为宰相,整饬吏治非旦是份内之事,而且是头等大事。 这般说来,分明是指责自己的不是,而且那段话里,明里暗里都在指责自己施政不妥,前朝的旧政?哼!
“殿下说得是,天下承平,的确会滋生出许多理应整饬的弊病,”楚韵歌笑容可掬。 看不出一丝地不悦,“殿下雄心勃勃,想必登基后定是明君圣主。 ”
好一着避重就轻,继善微微不悦,心下明镜一般他不会与自己讨论,便强压着怒火转移了话题。 “韵歌,你这次出征可有什么收获?听闻你在安楚的国都上京滞留了半年,所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