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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话没有说完,我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一看,竟然是候医生的号码主动拨过来的。
我赶紧就接通了电话,候医生沙哑的声音对我说:刚才有点事请,现在没事了。
候医生的声音让我愣了一下,因为刚才我看见中年女人明明是一个人上车的,难道车上开车的是候医生?应该就是这样。
我继续问候医生那个光片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们能不能够约个地方聊一聊。候医生停顿了一下子就说:“可以,你来我的科室吧,我在里面等你。”
我愣了一下,刚才候医生不是和中年女人离开了吗?怎么又会跑到了科室里面?但是我来不及思索那么多了,立刻就答应了下来,挂断电话之后就拉着严谨道士往医院里面走。
严谨道士问我是不是有什么门路了。我点头说大夫就在科室里面等我们。
严谨道士欲言又止,我焦急知道光片里面的内容,那些小黑点到底是什么东西。
因为我已经有了一丝丝的怀疑了。
必须要问过候医生之后才能够确定下来。
到了三楼楼道的时候刚好碰到刚才的李大夫,他惊讶的问了我一句怎么回来了。
我气喘吁吁的说候医生在等我。李大夫面色有些不太自然的说你是不是弄错了?是哪个候医生?
我说就是皮肤科的那个,说完我来不及和李大夫说话了,抱歉的拱了一下身,就继续往楼道里面走去。
李大夫刚要过来追我,但是正好有一个小护士快步的拦住了他,听起来像是在问什么东西。
我和严谨道士跑到科室的门口的时候,门是虚掩的一条缝隙的,我平复了一下子嘭嘭直跳的心脏之后,敲响了房门。
候医生沙哑着声音说请进。我推门而入。而候医生,则是刚好坐在刚才李大夫的位置上面。
严谨道士忽然拉了我一把,我以为他是不小心碰到我了,并没有注意,我气喘吁吁的和候医生打了个招呼,然后问刚才不是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候医生说不是还有事情没交代清楚么,我挠了挠头,把公文包放在了候医生面前,然后拿出来光片问他里面的小黑点是什么东西。
候医生沙哑着声音说:“就是寄生虫。”我吞咽了一口唾沫说什么寄生虫。
候医生皱眉说这个不是他专业范围之内的东西。我又立刻拿出来我自己的那张光片,说我的这个上面也有,怎么两个上面的黑点大小不一样。
候医生忽然说在帮我做一个检查吧,我心里一突,问干嘛检查我?候医生这个时候已经站起来要带我去其它的地方了,我赶紧收起来公文包,然后叫上严谨道士。
出了科室之后跟着候医生快速的往楼道另外一侧走去,刚好看见李大夫也往回走,但是候医生和李大夫擦肩而过的时候,两个人几乎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子。反倒是李大夫看见我了之后,忽然问我去哪里?
我直接就说还要去拍个片子,检查一下,李大夫点了点头,然后问我没有其它什么事情吧?
我眼看着候医生就要走了,急忙和李大夫说了两具告别的客套话,就拉着严谨道士去追候医生。
严谨道士则是一直一言不发,眉头皱的就像个川字。
追上候医生之后,他说拍个片子很快就好了,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们已经来到了一个房间门口。
候医生推开了门,里面空无一人,但是那些检查的机器都是打开并且运转的。一套检查下来之后,候医生对我说可以走了,过两天再来拿检查结果吧,到时候他把另外刘歆的结果也可以告诉我了。
我被弄了个丈二的和尚,只能愣愣的点了点头,然后候医生就送我和严谨道士到了医院的门口。我和候医生握手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