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漓儿,小丫头,是不是知道回到翼哥哥身边了,所以才敢如此大胆放心地睡?他心痛之余,又浮起淡淡微笑,这一次,翼哥哥再也不让你离开……
拂开她额前的乱发,她的脸颊依然水润,却隐含着浅浅的青色,再往下却是斑驳疤痕。他拿起一支棉球,轻轻除去她每一处伤口的污秽淤血,脖子上,胸前,背部,臀部,大腿,直到热水转凉,他才将她从水中捞起,用一块大澡巾包了,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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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毒药已喂,现在该涂外伤药了,他担心舱里太冷,便低喝,“来人。”
小仆人立刻跑了进来,却瞥见殷雪翼抱了刚出裕的雪漓在怀里,虽然裹了澡巾,并没露出春色,但闭着眼睛也能想象刚才是谁在给雪漓洗澡。于是红了脸不敢正视,眼睛更不知该往何处放。
“去烧几盆大火来!”殷雪翼低低嘱咐。
“是!”仆人巴不得赶紧离开这里。
片刻之后,舱内便燃起了炭火,河风虽然凛冽,但舱内却温暖如春。
殷雪翼打开澡巾,用同样温柔的动作将外伤药轻轻涂遍她全身,之后也没给她穿上衣服,以免沾到伤口。
他将她抱至床上,只轻轻盖了床被子便作罢。
已经洗干净的她此时只能看见脸以上的部位,仍然像个瓷娃娃。尤其是那娇嫩的唇瓣,虽然毒素未清,还透着一抹淡青色,但却更加显得楚楚可怜。
他忍不住便想去疼惜这样的唇瓣,想去包容温暖这样的唇瓣。心中念头一动,他橘園黃橘子便俯下身覆在了她唇上。
立刻,他便感到一阵柔软甜香迷蒙了他的心智,这种感觉只有他的漓儿能给他,其他女人都不能!而这样的甜香仿似鸦片,一旦沾上便无法解脱。
他的吻逐渐由原来的轻柔缠绵变得粗狂有力,恨不得吸进她所有的甘甜。一想到她的甜美常常被另一个人享受时,他的心就难过到极点。
其实,他穿郧垂过一个晚上好觉。明明怀中也搂着女人,可却偏偏时时想起另一个男人怀中的雪漓,然后便兴昧索然,独自去了书房,他如此怀念的只是拥着雪漓入眠的情景。
想到这儿,他霸道地把舌伸进她唇齿间,勾住她香甜的小舌缠绵吮吸,恨不能把她吞进肚子里。
忽而身下的人微微一声呻吟,他松开她,却听她念着,“痛,好痛!宸,快来救我……”她脸上的惊惶之色也显露出来。
他鼻子一酸,怎么忍心再怨她叫错了名字?通常这个时侯,她需要的是什么?他微微一笑,褪去外衣,也钻进被子里,长臂轻轻将她拥入怀中,而她,同往常一样就贴了过来。与此同时,又轻声呻吟了一下,似乎是碰到了伤口。
殷雪翼不敢紧拥她,便用手梳理着她的鸟发,宠溺的吻接着落在她眉间、眼睛、鼻子、脸颊、唇瓣,耳朵,凡是可以留下印记的地方,他绝不放过……
怀中的人轻轻一动,嘴唇翘得老高,似在抗议这打扰。
殷雪翼一笑,便决定让她好好休息,不再闹她,情不自禁想起了那首歌谣,那首他为她从小唱到大的歌谣,于是,清了清嗓子,开始低声唱起来。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誓诟耻。
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曲毕,他微笑着问,“漓儿小丫头,乖乖睡吧,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正在此时,外面有人票报,“王爷,钦天监抓到了。”
“嗯,进来吧。”温馨的回忆被打扰,殷雪翼有些不高兴。
部下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将人往里一推,“滚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