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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慕又拉出雙城和禹城的報告,將三月初到四月初的挑出來,排列整齊。然後指著日期說:&ldo;另外三月十日開始有各城市攻擊夏人的報告,之後報告便斷斷續續,由之前每兩天報告一次,變成四天丶五天或七天一次,但四月後統一為五天一次,這時幾個相鄰小隊的報告相似處開始變高。&rdo;
秦慕用硃砂在三個報告的右下角打勾說:&ldo;這三個報告都提到有兵隊離開雙城,但是沒有時間差,按理來說,雙城的報告要比周邊縣城的小隊,至少要早一到兩天。但這裡沒有,這是因為模仿者沒有注意到我們寫的日期是事件發生的日期,不是寫信的日期,因此五天報告一次的規律讓時間差消失了。其他地區也是同樣狀況。&rdo;
秦玹翻閱了幾篇報告,發現確實如此,趕緊坐下匆忙地寫了兩封信,封好後交給門口的衛兵說:&ldo;最速件,給西北王和琝將軍。&rdo;
然後回到坐位嘆了口氣說:&ldo;不知道來不來得及讓你伯父和三叔知道。除了縱深戰之外,你還有其他建議嗎?&rdo;
秦慕坐在椅子上沈思。微白的陽光透過雨幕和窗格照了進來和昏黃的燭影一起映在秦慕的臉上,泛著淺淺的光澤,讓秦玹不自禁地奢望這個最小的兒子,能在這昏暗未明的時代,帶著家族走出一條得以生存的路。
良久之後,秦玹將一串深紫色隱衛珠交給他,拍拍他的肩膀說:&ldo;你大哥說他的隱衛要由你統領,這些珠子是信物,用法和規矩我會讓你大哥告訴你。你先回去睡吧!想到好辦法再跟我說。兩天後我會領兵去幫你大伯。&rdo;
秦慕離開指揮部後,站在兵營的廊檐下,望著天空,思考著該如何才能對抗西羌的鋒銳。雨水在屋頂上奔流,沿著廊檐流下來,形成瀑布狀的雨幕。這樣的景象以前秦慕從沒有見過的,但這半年以來,卻是看到煩膩。沒有馬,就不適合平原戰。但是肅州的雨,或許可以讓在乾燥草原上訓練的西羌兵馬無法適應。而涼州的地形則可以打山林戰。
想到這裡,秦慕跑向練武場,不顧外面的滂沱大雨,一邊拿著□□嘗試著各種攻擊的角度,一邊回想著這三天一路奔行而來時,馬在不同地面上的打滑狀況和轉彎角度。之後又放了一匹馬出來,不斷地用□□刺向馬的頭部和尾部,感覺馬匹最敏感的幾個位置,感覺□□的刺入角度和帶起的風速,對馬匹的影響。
秦慕越嘗試越有心得,等馬累了就再換一匹馬。他完全忘了自己已經三天沒睡,完全忘了自己早餐只吃了幾塊點心。他只記得父親為了家族的榮耀,為了讓他們兄弟以後在人前可以抬頭挺胸,甚至可能為了讓大夏在糧食危機解除後,家族還有綿延下去的機會,父親打算犧牲自己,去面對西羌的鋒銳。
既然如此,他只能儘量為父親求得更多存活的可能性,他必須要讓鎮北軍可以以步兵對抗重騎兵。他必須找出,甚至製造出重騎兵的弱點。
許勛站在廊下看著秦慕瘋狂地舞動著□□,以及馬匹反射性的閃躲動作,慢慢地也看出了一些端倪。選了一隻□□,許勛也開始站在有機會閃躲笨重戰戟的距離上,用□□去影響馬的動作。兩人極有默契地開始配合,演練著兩人配合可以達到的最佳狀況。兩人合作的最大好處就是戰戟只能顧一邊,所以另一人就更容易達到目的。他們試出來三人可以有最好的迴旋和閃躲空間,四人的話最好有一個弩兵或弓兵,可以遠距離殺傷行動已被限制的重騎兵。
兩人一直練到完全脫力,拿著□□的手都一直發抖時才停下來。秦慕累得坐在地上,一邊喝著雨水,一邊笑著問說:&ldo;阿勛,你覺得我會不會成功?&ldo;
許勛伸手將他拉起來說:&ldo;當然!你會開創歷史,以後重騎兵看到我們的步兵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