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頁(第1/2 页)

&ldo;你是怎樣讓艾拉幫忙的?&rdo;我問。

&ldo;親愛的艾拉大叔，那個老糊塗嬉皮士。&rdo;

&ldo;是的，韋恩。&rdo;

&ldo;他沒幫上多大忙。我只想讓他別礙事。你瞧一一科普，這可能會讓你吃驚‐‐但艾拉販毒。我有照片為證。如果那件事暴露出來，他的寶貝營地就完蛋了。他也完蛋了。&rdo;

他又笑了笑。

&ldo;因此，當吉爾和我威脅要重新調査那些事時，&rdo;我說，&ldo;艾拉嚇壞了。如你所說，他可能那時就老糊塗了，現在更糊塗得多。滿腦子瘋狂的想法。你已經在服刑。如果吉爾和我把那擇事情重新翻出來，只可能對他不利。因此，艾拉驚慌了。他滅了吉爾的口，還想滅我的口。&rdo;

韋恩臉上又綻放出一個笑容。

但現在，我在那笑容中看到了不同的東西。

&ldo;韋恩?&rdo;

他沒說話。只是咧嘴笑著。我不離歡他這樣。我回憶了一下剛才說的話。仍然不喜歡他那種笑容。

韋恩還在笑。

&ldo;怎麼啦?&rdo;我問。

&ldo;科普，你還有事情沒明白。&rdo;

我等著他說下去。

&ldo;艾拉不是唯一幫助過我的人。&rdo;

&ldo;我知道，&rdo;我說，&ldo;吉爾幫了忙。他將瑪戈綁起來。我妹妹也有份。她幫助你把瑪戈騙進樹林。&rdo;

韋恩半眯起眼睛，用食指和大拇指比畫出一條細縫的樣子。&ldo;你仍然沒明白一個小問題他說，&rdo;一個我保守了這麼多年的小秘密。&ldo;

我屏住呼吸。他只是笑。我打破沉默。

&ldo;什麼秘密?&rdo;我問。

他傾過身子，悄悄說：&ldo;你，科普。&rdo;

我沒說話。

&ldo;你忘記了你在中間扮演的角色。&rdo;

&ldo;我知道我扮演的角色，&rdo;我說，&ldo;我沒堅守崗位。&rdo;

&ldo;對，是這樣。如果你沒離開崗位?&rdo;

&ldo;你就無法得手。&rdo;

&ldo;是的，&rdo;韋恩慢條斯理地說，&ldo;千真萬確。&rdo;

我等著他繼續說下去。但他沒接著說。

&ldo;這就是你想聽到的嗎，韋恩?讓我感覺有部分責任?&rdo;

&ldo;不&r;沒那麼簡單。&rdo;

&ldo;那還有什麼?&rdo;

他搖搖頭：&ldo;你沒看到關鍵點?&rdo;

&ldo;什麼關鍵點?&rdo;

&ldo;想想吧，科普。對，你是離開了崗位。但你自己剛才也說，一切都是我策劃的。&rdo;

他用手罩著嘴巴，壓低聲音悄悄說：

&ldo;那回答我：我怎麼知道你那天晚上會離開崗位呢?&rdo;

露西和我開午去樹林。

我已經徵得洛厄爾警長的許可，因此，那個保安，就是繆斯警告過我當心的保安，揮揮手讓我們進去了。我們把車停在公寓停車場上。一切都很陌生‐‐露西和我都二十年沒來過這裡了。當然，那時沒有這些房產。不過，儘管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我們還認識路。

露西的父親，她親愛的艾拉，曾是這片土地的主人。那麼多年前，他來到這裡，感覺像是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