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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現在所做的努力或許也不會有什麼用，閻玉如果真的要變卦，光是那些不雅照，估計也牽制不了他。他肯定能在她做出行動之前，就讓她不敢亂來。

也就只是純粹圖個心安。

看來也不可能真的把全部希望放在這邊。

「這是你當年給我的卡。以前給我的時候卡里有多少錢，這張卡里就有多少錢。密碼沒有改過。現在物歸原主。」閻玉從他錢包的夾層里拿出一張看起來很舊的卡，放在桌上用食指和中指壓住，往芩羨這邊推過來。

芩羨第一眼看到的是他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

他的身材比以前壯碩了許多，以前他很清瘦，身體單薄，像竹竿一樣，實在不是什麼好的體態。

他竟然把這種事情記得這麼清楚，還把她五年前給他留下來的錢全部還回來，果然是覺得她那時留下來的錢對於他來說，又是一種羞辱嗎？

她五年前逃走之前，考慮到閻玉的經濟狀況，擔心他接下來幾年的大學生活，所以給他留了幾十萬在一張卡里。

這幾十萬竟然會在幾年後以這種方式回到她的手裡，可悲的是，她確實非常需要這筆錢，所以她沒辦法拒絕。

但更可悲的是……她不記得這張卡的密碼了。

「這是另一張卡。」閻玉又拿出了一張卡，「這張卡里是那四年時間裡，我笑給你看，你給我的錢的總和。這些錢也還給你。笑一次你給我八千八百八十八，這裡總共是一百一十萬零一千，那四年我總共笑了一百二十五次。」

芩羨徹底說不出話了，原來那四年裡，他展露笑容的次數比她印象中要多這麼多。

該是有多恐怖的恨意，才能讓他把這些記得這麼清楚。

他算的這麼清楚，還把這些還給她……意思就是說要把他心裡的傷害也要同等量的還給她嗎？

「這兩張卡的密碼是一樣的。之後你成功讓我笑出來，我給你支付的報酬也是打入這張卡。」閻玉把手收回去，等著芩羨的回應。

兩張卡擺在芩羨的跟前，她一瞬間擁有了一百五十萬，但她的心情是說不出的複雜。

「嗯……」

「還有什麼問題？」

「確實有一些問題。」芩羨厚著臉皮說，「我不記得密碼了。」

「你設置的密碼是，我的生日。」閻玉壓了壓聲音。

芩羨恍然大悟，「啊……確實是，本來想設置我的生日，但是想想是你在用這張卡，所以還是設置成你的生日比較好。」

奇怪，是她的錯覺嗎？閻玉像是在暗示什麼。

「還有別的問題嗎？」閻玉繼續問。

「……還有一個問題就是，你現在有沒有喜歡的人？」芩羨覺得這個問題還是有一些影響的，如果他現在已經有點喜歡女主了，那她圍著他身邊讓他笑，對於他喜歡的女主來說，是一種傷害吧？

閻玉沉默了片刻，「這個問題很重要嗎？」

「當然很重要了。你讓我想盡辦法讓你笑，那我肯定是要經常出現在你身邊的，如果你有喜歡的女孩子，你覺得你這樣做，對你喜歡的女孩子公平嗎？你喜歡的女孩會受到傷害的。這樣我根本就不可能接受你這種要求。」芩羨加大了音量，閻玉要讓她說的這麼明白嗎？

他表情微愣，隨後視線從芩羨身上偏離，眼神遊移，輕聲說，「哦，那我沒有喜歡的人。」

得到回覆，芩羨稍微鬆了一口氣，「好吧。我接受。」

芩羨說出『我接受』這三字後，恍然想起來，距今大約九年前，十六歲的閻玉面對她提出的請求時，說的也是『我接受。』。

有點風水輪流轉內味了。

「我沒有別的問題了。」芩羨捏了捏自己的包，「我家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