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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現在是去用早飯嗎?」
見他抬腿往院門走去,松竹忙跟上。沈蔽日頭也不回道:「不吃了,商會的事還沒處理完。你等等去鋪子裡跟林掌柜交代一聲,下午招待秦老闆的事讓他來,我就不過去了。」
「是。」松竹應了聲,又道:「大少爺,您昨晚就沒吃東西了,早上要是再不吃點會受不住的。要不我讓廚房給您做一碗燕麥牛奶吧?」
沈蔽日愛喝牛奶,以往忙到沒時間吃東西的時候,松竹就會給他沖一杯燕麥牛奶來墊肚子。但如今他心情不好,根本沒有食慾,就讓松竹別折騰這些了,直接去了商會辦公。
今天上午他要見兩名外省來的商客,對方打算在宜州開辦一家規模不小的製衣廠,今天是來初步了解情況的。沈蔽日一門心思都放在這件事上,不知不覺就談到了中午。那兩名商客很感激他的幫忙,堅持要請他去宜州最好的洪慶飯店吃午飯。
這種飯局他通常是推不掉的,就跟著對方過去了。那兩名商客出手闊綽,點了一桌子菜餚,還上了三瓶高純度的金鵲橋白酒,又叫來了幾個伺候的女服務員。
他從昨天晚上就沒吃過東西了,本不該碰這些的。但那兩人盛情難卻,他又心煩,就不想顧慮那麼多了。趁著去洗手間的功夫把胃藥吃了,回來後便開始喝酒,對那些辣菜也不避忌。等這頓飯吃完後,他臉頰通紅,人已經醉了七八分了。
洪慶飯店在宜州是響噹噹的名號,連政府招待賓客都會選在這裡。可想而知這的服務員個個都是膚白貌美,身材好臉蛋嬌的。那兩名商客見他醉了,便叫了兩個最漂亮的扶著他,在樓上開了個房間讓他休息。
不知是不是提前吃了胃藥的緣故,他難受的沒那麼厲害,反倒是許久不曾喝過這麼多白酒了,頭暈得很。那兩名服務員一左一右的攙著他,進了507號房間。
他走著走著就開始腿軟了,絆了好幾下才倒在床上。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胸前一重,隨即便是一股庸俗的香水味灌進了鼻子裡。
他睜開沉重的眼皮,視野有些模糊,但是能看出來環境是陌生的,而他身上正壓著一個穿大紅旗袍的女人。
他吃力的分辨了幾眼才認出這是洪慶飯店的女服務員,對方趁他迷糊的這一會兒功夫,已經解開了他領口的盤扣,開始往他的腰下面摸去了。
他依稀能感覺得出來這服務員在做什麼,可金鵲橋的後勁十足,他手軟腳軟的,推了幾下都沒把人推開。那服務員拿了兩位客人的小費,知道要怎麼伺候他,見他還有力氣推自己,便讓一旁的同伴按住他的手,用力扯下了他的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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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多小時前
「松竹,外頭有人找你。」一個梳大辮子的丫鬟跑進沈蔽日的院子,對著站在荷花缸邊上餵魚的松竹道。
松竹放下手裡的魚食,疑道:「誰找我?」
「不知道。他說自己姓俞,還給了賞錢讓我悄悄把你找出去。」丫鬟如實道。
松竹聽到這裡便明白來者是誰了,立馬溜到後門去。俞天霖的車子果然停在巷子對面,他拄著拐杖靠在車門上,手裡夾著一支煙抽著。
松竹跑了過去,剛到近前就聽俞天霖迫不及待的開了口:「昨晚雲深來找過我了?」
沈蔽日並沒叮囑過松竹不能說,他便點頭道:「是啊,大少爺昨晚去了您那,後來很快就走了。」
「他什麼時候來的?為什麼直接就走了?」俞天霖的神色比剛才更焦慮了。
松竹如實道:「傍晚六七點吧。那時候您在房間裡,大少爺上去找您,也就幾分鐘的時間他就下來了。小的還想問您是不是跟大少爺吵架了,他臉色可難看了,昨晚回來後就悶在房裡,不肯吃飯也不肯說話。」
俞天霖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