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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蔽日猶豫了,畢竟剛才被俞長儒看到了,要是再被撞到一次,可能會給俞長儒造成他很隨便的映像。
見他不肯動,俞天霖又故意咳嗽了幾聲,愣是把他的心都咳軟了,喝了一口水,俯來餵給他。
俞天霖張嘴接著,等那口水都咽下去了,就在他唇上舔了幾下。明明是沒味道的白水,偏偏砸吧出了蜜水的甜來:「還要。」
沈蔽日只能繼續餵他,這次卻沒那麼順利了,兩人的唇剛碰到一起,俞長儒又把門推開了。
沈蔽日受到的驚嚇比剛才更甚,那口水下意識的就被吞了下去,這下真的嗆到了,捂著嘴猛咳不止。
俞天霖不滿的瞪了眼門口的人,拉著沈蔽日想要給他拍背順氣。沈蔽日趕緊站起來,和床保持了一步距離,咳得眼睛都紅了。
接連兩次撞到他們親熱,俞長儒已經沒脾氣了,好在醫生是跟在他身後的,沒看到那一幕。他把醫生讓進去給俞天霖做檢查,沈蔽日和他都被護士請了出來。沈蔽日尷尬的站在一邊,不敢看他。俞長儒想點根煙,拿出來又想起這是在醫院,又把煙放回口袋裡了。
他們就這樣一人站一邊,誰也沒有再說話。等醫生檢查完出來了,沈蔽日急忙上前來問俞天霖的情況。
「放心,醒了就沒什麼大礙了。不過他這次傷在腰上,以後要注意腰部的保暖,也要避免做一些影響到腰的劇烈動作。」醫生說的比較隱晦,但最後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在場的兩人都聽得懂。
俞長儒還好,沈蔽日的臉就像鍋里的熱油那麼燙。好在醫院走廊的光線不算明亮,他又是背光站著,就沒被看出來。
等醫生走後,他倆進了病房,發現俞天霖已經坐起來了。
俞天霖一看到沈蔽日就伸出手,沈蔽日卻不敢再靠近病床了,謹慎的坐在了對面的沙發上。
俞長儒走到床邊,一把拍開俞天霖的爪子,板著臉道:「說正事了。」
俞天霖也不是真的胡來的性子,乾脆道:「醫生說我睡了四天,洪逸既然把你請來了,是不是已經查到了什麼?」
俞長儒沉著臉:「他已經查到主謀了。」
「是趙文瑄?」俞天霖問道。
沈蔽日一聽到這個名字就激動地站了起來,俞天霖道:「別激動,你站不穩,快坐下。」
俞長儒道:「你怎麼知道的?」
俞天霖笑了笑:「那天我就觀察過了。火是從樓梯開始著的,燒得那麼快,肯定還灑了油。陳六又怕我死不了,想來就是尋仇了。我跟王源安那群人早就沒了利害關係,現在想讓我死的也就只有宜州這邊的人了。」
他說得漫不經心,聽完後俞長儒的臉色倒緩了下來,讚許道:「看來在宜州待了兩年,倒沒把你的腦子磨鈍了。」
俞天霖意味深長的看著他:「爸,宜州可比北平安定多了。」
「安定還會出這種事?之前教了你那麼多,怎麼還是學不會斬草除根?」俞長儒又板起臉來訓他了。
「就因為安定,所以不適合北平的那一套。不過你放心,這次我會記住教訓的。」俞天霖坦誠的認錯。
知子莫若父,俞長儒也明白他不是個粗心大意的,就沒有繼續抓著這件事不放了,叮囑他好好休息,那件事自己會安排洪逸去處理的。
俞天霖欣然接受了,俞長儒本打算出去,一轉身看到沈蔽日,又想起了另一件棘手的事,於是道:「聽說昨天是令堂的壽辰?」
他這話是對著沈蔽日說的,沈蔽日拄著拐杖站起來,慚愧道:「是。」
「既然我過來了,還是要拜訪一下你母親的。這件事是你去安排,還是我讓洪逸上門去下禮帖?」俞長儒問道。
沈蔽日沒想到他會在初次見面就提這麼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