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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小聲重複:「聞闕啊,以前的聞家公子現在聞氏的老闆嘛。」
伍宇濤的臉色當即黑得比鍋底還難看,他和聞闕不混一個圈子,準確來說聞闕看不上他們這樣的人,何況聞闕出國深造三年,回來的兩年也經常在公司,根本不在飯局或者宴會上出現,這就導致伍宇濤印象中聞闕的臉早已模糊不清。
他被聞闕踹了一腳。
此時此刻在心頭浮起的早已不是剛才的暴怒和氣憤,而是擔驚受怕。
他和聞闕無冤無仇,聞闕為什麼要踹他?
難道他和簡池……
伍宇濤一想到這樣的假設,漆黑的臉上再添一道青白,眼中瞳仁緊縮,恨恨咬了咬牙。
與小道處的狼狽不堪截然相反的是此刻的晚宴大廳。簡池繞到側門走進去,避開了大部分人的視線,目光在人群中搜尋起來,很快便在聞夫人的身邊看到了簡夫人。不過看兩位女士正處於人群中央,簡池便找了個角落坐下,並未去打擾。
但見他不出現,其他人可就耐不住了。
翁蘭芝和簡夫人自幼一起長大,曾經是相當要好的閨蜜。後來簡夫人與簡父成了一對,這位閨蜜非但沒有祝福反倒是盯上簡父想做小三兒,簡夫人知曉後二話不說便斷了與翁蘭芝的關係。
但翁蘭芝這些年努力擠進了這個圈子,成了一家珠寶公司老總的第二個老婆。因為這老總不打算再要孩子,翁蘭芝便只能當個後媽。或許是以前的恩怨,又或許是如今過得沒有簡夫人好,每次翁蘭芝和簡夫人處於同一空間內,翁蘭芝都要出來嘲諷嘲諷簡夫人。
可惜的是,簡夫人和先生夫妻恩愛,大兒子簡知川又異常優秀,根本沒得嘲諷的地兒。但現在不一樣了,翁蘭芝剛進大廳就聽人說今天簡夫人把自己的二兒子簡池給一起帶來了。
二兒子?
翁蘭芝在心中嗤笑了一聲,也不知道這二兒子到底是誰的種。簡家夫妻表面上恩恩愛愛,誰又知道背地裡簡緒林是不是在外彩旗飄飄,生了個私生子出來。最終由於面子上過不去於是借著簡家老爺子的手將私生子帶回了家。
一想到事實真相是這樣,翁蘭芝臉上那股幸災樂禍用十層粉底都遮不住。她今天和簡夫人穿的有些像,都是旗袍,長腿一邁很能吸引目光。慢悠悠地走到簡夫人面前,她先和聞夫人打了個招呼,隨即便看向了簡夫人。
「阿姝,咱們也好久不見了,聽說你今天把二兒子也帶來了?人在哪兒呢,怎麼沒見著啊?」
圈內知道翁蘭芝和簡夫人過往的人不在少數,心中雖看不起翁蘭芝的作為,但看熱鬧是不可能錯過的。
有人應和了一聲:「確實好像沒見到簡二少。」
翁蘭芝捂嘴輕笑:「阿姝,我也能理解你不喜歡這個二兒子,畢竟身份存疑嘛。不過既然都帶來了,是騾子是馬就拉出來遛遛嘛。對了,聽說你二兒子跟你們挺有緣分,和你們夫妻二人長得有點像?」
話是這麼說,可誰都注意到翁蘭芝在『夫妻二人』的『夫』字上加了重音。現場又個個都是心思活絡、見慣了各種稀奇事兒的人,心中頓時因翁蘭芝的話而浮起了一種不可思議的猜想——
這簡老爺子帶回來的男孩子,不會是簡緒林的私生子吧?
一時間,簡夫人接收到了無數人意味深長的視線。她在心中冷笑一聲,心想這翁蘭芝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面上卻始終掛著溫和的笑,貴婦人的做派盡顯:「你這話倒是有意思,我們家小池雖然跟我夫婦沒有血緣關係,可也是我們的小孩,我怎麼就不喜歡了?年紀大了耳朵不大行了就趕緊去醫院配助聽器。」
聞夫人輕聲笑了笑,正巧,眼角餘光掃到了迎面走來的兩個年輕男人
齊苻明站在聞闕的身旁,目光往翁蘭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