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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鍾大娘終於想出一個對方絕對無法反駁的理由:&ldo;因為你爹就是個老淫賊!有其父必有其子,你當然也是個小淫賊!萬惡淫為首,你們蛇鼠一窩,一律罪該萬死!&rdo;
&ldo;呵呵。&rdo;
梁御風笑了:&ldo;原來如此。&rdo;
又是這種理由,真叫他無言以對。
鍾大娘瞪著他:&ldo;淫賊,你無話可說了吧?&rdo;
梁御風點頭:&ldo;的確,無話可說呢。&rdo;他抬手,將手中拎著的鐘寅轉到眼前,兩人臉挨臉,鼻對鼻,近在咫尺,打量了那張苦瓜臉很久很久。
鍾大娘的尖叫幾乎要刺破耳膜:&ldo;你要幹什麼!&rdo;
鍾寅整張臉都皺成了一團,心裡發毛。
半晌,石桐宇不耐,出言打破沉默:&ldo;對面的聽著,所有人自行把弓弦割斷!&rdo;
鍾大娘怒道:&ldo;憑什麼?&rdo;
石桐宇也不多話,直接長劍一橫,架在了鍾寅的脖子上。照影劍寒芒吞吐,一觸即發。
鍾大娘不敢廢話了,只得命手下女兵們聽令照做。一邊還提心弔膽地看著梁御風。
鍾寅被梁御風拎在手裡看了許久,又是在船頭風口,獵獵江風吹得他渾身僵硬,寒毛都豎起來了。連脖子上架的長劍都顧不上害怕了。
這時就聽石桐宇道:&ldo;嚇夠他了沒?&rdo;
梁御風做個鬼臉,笑道:&ldo;你怎知我在嚇他?&rdo;
石桐宇冷笑:&ldo;浪費時間。&rdo;
長劍倏地探出,鍾大娘尖叫一聲,鍾寅也覺頸項間一涼,嚇得閉上了眼。這時他整個人卻又開始往下墜,原來剛才那一劍只是割斷了梁御風拎住他的衣領,他剛剛慶幸死裡逃生,結果石桐宇不等他落下,已經兔起鶻落提腳就踢過來‐‐
這腳力道可遠非梁御風之前那腳可比。石桐宇貫注內力,還找了點角度,一腳踢去,鍾寅像個球般劃了道弧線,遠遠繞過大船船頭,&ldo;撲通&rdo;一聲,落進江心。
梁御風一愣,不由笑著鼓掌:&ldo;哥哥好腳法。&rdo;
鍾大娘卻是目瞪口呆。眼看鐘寅的落點還在他們來時路上,正好與他們行進方向相反。她有心想開船過去救人,大船卻還和烏篷船鎖在一起。
石桐宇卻沒讓她糾結多久,一個騰身已經上了大船。這幫女兵沒了弓箭,他又有何懼?他上得船去,毫無憐香惜玉之心,手上長劍開道,腳也不閒著,一路踢過去,將一船娘子軍統統踢進江水裡。
頭一個踢的就是鍾大娘!
梁御風以扇掩面,簡直沒眼看。真是太兇殘了!辣手摧花啊這是。
當然,也許他多少還是手下留情了的。
至少她們沒被踢得像鍾寅那麼遠……
梁御風嘆為觀止:&ldo;哥哥,你果然不是正道中人。&rdo;哪有對姑娘家這麼狠的?
石桐宇冷哼:&ldo;她們都是水匪,個個善泳,又不會淹死。怕什麼!&rdo;
那邊江心裡,鍾寅卻是穴道被封落水的,咕嚕嚕往下沉,眼看就要沒頂。鍾大娘紅了眼,也顧不上船了,自己奮力游去搭救不說,還號令手下女兵全部向那邊游,生怕弟弟有個三長兩短。
梁御風眼尖,早看出石桐宇踢出鍾寅那一腳正踢在他背心靈台穴上,真氣透體,先前被封穴道自然可解。只是他落水太急,還沒來得及掙扎。只要手足麻痹感一過,即便鍾大娘來不及救援,自己也可自救,倒是沒有性命之虞。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