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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快爆了。” 安萍酡馥齐声问:“好好的,怎么爆了? ”孟穗也说:“就是,记得春节在电影院见过你们,他把你搂得好紧。” 飞燕只好说:“我妈反对。” “你这么听她的话,她又不是。。。。。。"; 飞燕立刻补充了她想说的话:“她又不是我的亲妈,对吧?”
后妈早对飞燕说过:“把污水全泼在我身上,只要和他一刀两段!” 早在林帅哥以前,飞燕就有过两个男朋友,说起来都是志同道和,不是唱歌便是跳舞。后妈苦口婆心劝她:“人大了,都有玩心,但你要想想自己的未来,你和他们玩得出明星吗?”飞燕总觉得自己年轻,青春一大把,存一半,先玩一半。后妈摇头:“等你玩醒了,机会都飞了。” 但到底要什么样的机会,后妈自己也说不明白。有天她突然说:“我觉得你们四个里面,孟穗最有脑袋。”
和黄总在海南的这段情,飞燕一回家就同后妈秘谈。她原以为后妈肯定要反对,一个结了婚的男人,和他有什么好搅的,再多的钱也没有结果。后妈听了沉默了半天,又询问了半天,有一点她追得很死: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少钱,什么级别,他甘心为你花多少。飞燕说:“这次在海南,一个进口的手提包就是一万,一对玉镯子花了两万,最贵的是这根南非进口的全钻项链,好像是五万美元。”后妈皱了皱眉:“搞什么生意的,不会是个毒贩子吧?”
搞了半天,原来是个做国际生意的,难怪这么慷慨大方,啃共产党的肉谁心痛过。后妈建议先观察:“可以交往,但是江湖险恶,你自己得留个心眼,孟穗那边,你半个字都不能提,黄总那边你也别提孟穗,别看现在你好我好大家好,利益当头的时候,就是你死我活,脸说黄就黄。”飞燕笑道:“你平时怎么教育我的?少说多想,我早就留意了。” 后妈摸了摸她的头:“到底是我的女儿!”
我是她的女儿吗?飞燕忽然觉得一群蚂蚁在她的头发里爬。漆黑黑的夜里,微光都没有,一个人走在路上,无边的恐惧和紧张,远处有狼的眼睛,绿阴阴地发光,她想喊妈妈却喊不出来,忽然醒了,原来是个恶梦。她下半夜再也无法入睡,她开始想念早已不在人世的母亲。她的面容早已模糊,像在流水里晃动。她的抽屉里存了一张母亲年轻的相片,那还是外婆强行她留下的,但她从来不看。但她今晚看了,在晕蓝的壁灯下,母亲的脸有种静穆的端庄。如果母亲还在世,她一定走不上这条路,就算强行走上了,也绝不允许她当别人的情妇,自己孩子的清白就是自己的清白。
她想起去年冬天的一场演出,因为临时加场,夜很深了她才回的家,老远的,她看见父亲站在宿舍大楼外等她,那么低的温度,他到底站了多久。父亲对她的第一句话便是:“看见你人出现在路灯下,我才松了口气。”对她的选择,父亲早不逼她了,只是眉眼处的隐忧越结越浓。那是血缘之间才有的自然关怀,没有理由的强烈和深厚。那些载不动的爱,在今夜的思绪里软了飞燕的心,她甚至起了新念头,想第二天告诉父亲:爸爸,我不再跳舞了,我不再想当明星了,好好地去读书。但是当第二天的阳光照进她的窗帘,她一睁开眼睛便想起后妈的话,还有她的计划,路漫漫啊,其路远兮!
(12)想象与现实
下个月就是孟穗的生日,孟穗说,她也不想大办,就我们四姐妹凑一桌摆摆知心龙门阵,去年前年大家都在忙,聚会不是这个缺席就是那个早退。飞燕早就说好这次肯定要去,临到最后却单飞了。
酡馥问:“飞哪儿了?又飞出去走穴了?希望她去海南,又给我们带一串珍珠。”
“别做你的珍珠梦了,她说她在北京,参加一个什么培训。” 孟穗笑了笑:“我下午接到她的电话,人都在北京了,才告诉我们。” 安萍说:“就是,在C城为什么不明说,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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