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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出門前,外公並不放心她們,就派了個司機一路陪同,當然只是接送她們,並沒有和她們一起,要回去的時候,只要給他打個電話就好了。
她們一行人除了楚言和安凌川為了和家裡聯繫帶了手機外,其他人都沒有帶,家裡人倒也沒有禁止說一定不能玩,只是對她們來說,手機其實也沒多大用處,最多也就打打電話。
遊戲什麼的對她們來說並沒有多大誘惑力,比手機遊戲重要的東西多多了。
車開到一條古樸的巷子前就開不進去了,所有人只能下車。
這條巷子跟其他地方比,仿佛像是遠離了市區,一眼望去,小巷裡的行人並不多,很清靜,仿佛是居民住宅。
楚言最後一個下車,跟司機約定好時間地點之後,才跟上她們。
有別於北方京腔味兒瀰漫的胡同,江南的巷子充滿白牆黑瓦、木窗閣樓、院子水井。無論巷子、弄堂還是胡同,無論城市發展如何迅猛繁華,它們都是最市井、最地道,最生氣勃發的存在。
穿著白色背心的大爺坐在門前的搖椅上聽著收音機里傳來咿咿呀呀的戲腔,偶爾還跟著哼上幾句。老舊的搖椅一前一後的晃動,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仿佛在應和著老人的哼唱。
安凌川興沖沖的指著一家理髮店對楚言說:
&ldo;我小時候都是在那家店理髮的。&rdo;
眾人說著他的手看過去,看見一家裝修老舊的理髮店,玻璃門上用紅膠布貼著時新理髮四個大字。可能是因為粘的時間有點久,邊緣都已經沒有黏性,開始往上翹,顏色也有些剝落。
&ldo;真的?&rdo;葉蓁蓁好奇的問。
&ldo;對啊,我爺爺最喜歡帶我來這兒了,那時候我最怕癢了,那個剃頭的機器一來我就想躲,我爺爺急了就打我屁股,然後我就哭,哭的眼淚鼻涕全流。實在沒辦法了,那個給我剃頭的伯伯就想了個辦法,把電視放我前面。&rdo;
安凌川一邊說一邊比劃,仿佛那個調皮愛哭的小孩子就在眼前。
眾人都聽得津津有味,見他停下,便趕緊追問:
&ldo;然後呢,然後呢?&rdo;
安凌川聳肩,笑道:
&ldo;然後我就不哭啦!&rdo;
&ldo;安凌川你也沒用了,不就是剃頭嘛,有什麼好躲的。&rdo;葉蓁蓁擺手,一副那麼容易的事你居然都做不好。
&ldo;喂喂喂,真的很癢的好不好,一看你就沒剃過頭。&rdo;安凌川不滿的反對。
&ldo;那江晨,你怕嗎?&rdo;葉蓁蓁反問站在葉明暄旁邊的人。
眾人也齊齊的看向他,一副好奇的樣子。
&ldo;好好的怎麼又扯我身上了?我才不怕,我是那種人嗎?&rdo;江晨梗著脖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這時,一旁的葉明暄嗤笑了一聲,慢悠悠的道:
&ldo;也不知道是誰一到剪頭髮的時候就躲我家,死活不出來。&rdo;
&ldo;………&rdo;被揭穿的江晨默默望天。
所以說,什麼青梅竹馬的最煩了,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醜事抖出來。
&ldo;哈哈,原來你們都會。&rdo;葉蓁蓁無情的嘲笑。
楚言聽了也覺得蠻有趣,家有兩個哥哥,楚黎怕不怕,她暫且不知道,但是楚弦是絕對不怕的。他去理髮,從來都是從頭睡到尾,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舒服了。
那一邊唐一沐也被逼著問出來,承認他也怕癢。至於謝星微,借葉蓁蓁十個膽,她也不敢問。
那可是大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