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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我突然懂你了。」
當事人被她說的一愣,目光愕然。
喬語晴擺弄了會兒望遠鏡,然後道:「夏空這邊我決定棄了,以後只專注這位。」
王萌萌呆了半天,才開口:「你這是爬牆了?」
喬語晴輕笑道:「算是吧,你也知道我喜歡搞新人。」
「可這位是素人……」
「他很快就不是素人了。」
王萌萌仍是不解,貌似自己先認識的顧桁吧,怎麼看起來小姐妹比她更熟悉呢?
喬語晴拍了下王萌萌的肩,笑著提醒道:「你別忘了咱們倆上次在哪裡碰到他的。」
「桃塢機場。」王萌萌脫瞬間口而出,那次經歷她可謂記憶猶新。
「我敢猜他不是無緣無故去的桃塢,藝術戲劇學院的學生上那兒絕不是簡單的過去旅遊,他必定為了試戲才過去的。」喬語晴語氣肯定。
王萌萌望著小姐妹的目光充滿佩服,過了半晌她問道:「你確定以後不跟夏空了?」
喬語晴點頭:「確定不跟,跟他太累,而且——」遲疑片刻,似是提醒:「萌萌,你『兒子』其實沒你以為的那麼純,他其實…很懂的……」而且玩的相當開,她見過別人相機里存的視頻與照片,全是王萌萌『兒子』親自上陣拍的,那次之後她心裡就一直不太舒服,但看在鈔的份上勉強忍了,然而今天近距離觀察過顧桁,終於有理由扔了夏空。
「金姐那件事兒我也知道啊,語晴你不用神神秘秘的。」王萌萌笑嘻嘻道:「我跟你們這些零花錢比普通人半年工資還高真正為愛發電的不同,誰能讓我賺錢誰就是我『兒子』。」
顧桁沒想過還沒踏足娛圈就被人盯上了,眼看九月底就要過去,劇組那邊仍然沒消息傳來。
同心湖邊,涼風習習,顧桁看書看的有些乏,想了想,用書蓋住臉,然後整個人躺在草地上休息。
「《落仙賦》?」有人撿起顧桁蓋在臉上的書,並朗聲照著印在封面上字體大氣的書名一字一句緩緩念出。
「這書最近討論度很高,原來是那個許靜寫的啊,那件事之後我就沒怎麼關注她了,沒想到顧桁你還挺長情的……」
「陳意寒,你最近閒的沒事幹了?」顧桁一骨碌從草地上坐起來,不由分說從這小子手中奪回了書。
顧桁本來只是一句玩笑話,誰知竟引的前室友無比沮喪:「對啊,沒戲拍了。」
「怎麼回事?」
陳意寒學著顧桁方才的樣兒後背直直摔躺在草地上,語氣無奈道:「無妄之災。」
顧桁道:「說說。」
「《雀樓》這部電影你看過沒?」
「看過。」一部拍的非常真實的歷史類型電影,零七屆『星雲獎』得主,囊括了十二項大獎,導演、主演乃至配角都是娛圈有頭有臉的人物,稱得上大咖雲集。
「這部電影怎麼了?」
想到一種可能,顧桁嘗試著問了一句:「導演出事了?」
「可不是。」陳意寒仿佛遇到了知音,長嘆道:「據說導演早年做了些不該做的事,有人匿名遞了材料,經查屬實,他最近在拍的《直道》被緊急叫停,然後我也跟著失業了。」
「這種事兒居然也能讓我遇上,顧桁,你說我怎麼這麼倒霉呢?」
顧桁擦掉落在書封上的草屑,瞥了眼唉聲嘆氣了很久的前室友,道:「確實挺可惜的。」電影圈難進程度是電視劇圈十倍,前世直到投湖結束生命也沒聽說陳意寒混進了電影圈,這次得進《直道》劇組,恐怕花的代價不小。
陳意寒仍在沮喪:「說不後悔肯定是不可能的,連翹昨晚通電話時還在自責不該為了置換這個電影資源答應參演『青夏女團』自製的沙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