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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試已經正式開始了，謝智瑩正在問紀淮問題，從自我介紹開始，再到對外聯部的了解程度，以及在外面拉贊助遇到突發情況後該如何處理。

紀淮只報名了這一個部門，如果這裡過不了那他在大學裡就加入不了任何一個組織，可自從他交給戚暮暮報名表後就沒再聯繫過她，沒有想要走個後門讓戚暮暮告訴他面試要問的問題，也沒有讓戚暮暮多關照他一點，就仿佛，他胸有成竹，有備而來。

可在戚暮暮眼中，紀淮還是個剛入大學的小朋友，她有些擔心他會應付不來那些犀利的問題。

可出乎意料的是，紀淮展示出了和年齡不符的從容穩重，每個問題他都回答的條理清晰，說話也流利，沒有任何緊張。

戚暮暮意外地挑了下眉。

「最後一個問題。」謝智瑩對紀淮的印象已經非常好了，她笑著問道，「你是因為什麼想來我們外聯部呢？」

紀淮抬起眼，忽然和戚暮暮對上視線，戚暮暮一愣。

緊接著，她就見到紀淮那標誌性的笑容，只是此刻那嘴角的小梨渦怎麼看怎麼囂張。

「因為，暮暮學姐說我來了就讓我當外聯的門面。」

安靜兩秒，前排人整齊地轉過頭來。

「……」

戚暮暮把他們的頭推了回去，面無表情：「別想太多，他是我班上的新生。」

「喲我說呢！」

「我靠我還以為這麼快你就把新生給搞到手了。」

「嚇死嚇死。」

戚暮暮：「……」

戚暮暮：「在你們眼中我就是這樣的人？」

「也不是不可能。」

「……」

戚暮暮被眾人調侃一圈，兇狠狠地瞪了紀淮一眼，後者倒是沒有絲毫畏懼，反而沒臉沒皮地沖戚暮暮乖巧一笑。

可戚暮暮知道，這人乖個屁，這個小崽子壞的很。

——

結束全部面試後已經是晚上九點了，戚暮暮晚上沒吃什麼東西，現在餓得前胸貼後背，在和部門裡的人商討好第一輪入選名單後她便提前撤了。

這個點食堂里還有夜宵，於是戚暮暮加快了腳步。

走到馬路邊，戚暮暮停在紅燈前，腦子裡還在想著等會兒吃點什麼，就忽然聽見有人叫她。

「學姐。」

戚暮暮轉過頭，看見紀淮和洪瞻在後面。

戚暮暮對紀淮說：「嗯？你不是早面試結束了，怎麼還在這裡。」

紀淮指了指身旁的人，「等他。」

「嗬，你們感情還挺好。」戚暮暮和他們並肩等綠燈，隨口問道：「面試怎麼樣，還順利嗎？」

洪瞻立刻接道：「我覺得我可以！」

接下來是一片安靜。

戚暮暮轉過頭，紀淮正巧也在看她，像是故意等著她似的，「學姐覺得我還順利嗎？」

戚暮暮：「想套我話呢，回去等通知吧。」

紀淮笑了笑，轉過了頭。

到了食堂，戚暮暮請兩人一起吃夜宵，洪瞻走在前頭，沉默了一路的紀淮慢慢落下步子到戚暮暮旁邊，聲音低低的，「學姐，一點都不肯透露嗎？」

戚暮暮高傲地扭過頭，「不！」

這個點食堂里還有好多人，靠窗的一桌是七八個人在吃小龍蝦，嘻嘻哈哈的非常熱鬧。

紀淮輕嘆了口氣，委屈巴巴道：「你再也不是我的好姐姐了。」

戚暮暮：「……」

還帶這樣威脅人的了？

——

九月底，新生軍訓正式結束。

這一天，每個方陣進行了匯報演出，同時也將送別自己的教官，相處半個多月，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