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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到此为止,我可以走了?
晚餐的情形是这样的:上楼时,我尽力避开卡唯,那个来自科珀斯克里斯蒂的Xing爱狂。我现在听起这个城市的名字都觉得淫秽,仿佛它是蓝鲸的棒棒的专业术语。“蓝鲸的科珀斯克里斯蒂完全勃起时有9至12?5英尺长。”哦,多么可怕!我一走进餐厅,立刻受到一些病人的欢迎。一些是我在小组讨论里认识的,一些是“化学品依赖史”课上的,还有一些从未谋面。“谢谢……是的……文化冲击……三十天……酒精……我确定……谢谢……”我面无表情、机械地回答他们的问话。
我拿起一只红色餐盘。还是那个一脸苦相、工资微薄的女人服侍晚饭。她的名卡上写着:瑞丝夫人(英文为“Rice”,另一翻译为米饭)。所以她干这份工真是名副其实啊!
她身材高大,健壮但不肥胖,头发为灰色,长而直。但是头发在中间出现了断色,这使我认为它以前应该是金色的。她是一位在复原医院一天倒两次班的前金发女郎。我对她微笑,因为我充满罪恶感。就像我穿阿玛尼,就本该安分地过这样的日子,而不是胡作非为以至来了这里。或者我太冷漠了,一向被娇惯坏了,所以配不上别人的同情,或者享用这顿晚饭。
也许事实确实如此。
我端起盛着马铃薯肉饼、罐装奶油玉米汤、木薯布丁和牛奶的餐盘,环顾四周,看看布莱恩在哪。我看到了他,于是径直走过去。
他似乎一点也不惊讶我会和他坐一起。“布莱恩,对吗?”
“他妈的,不错嘛,我花了两星期也只能记住一个人的名字。”他的下巴上粘着粒玉米。
二十四小时内我第一次发自内心地笑了。“你那有粒玉米。”我说,一边指自己的下巴。
我们很快发现我们之间的共同点。他讨厌这里的食物;我也是。这里的人都变态;我正是这么想的。这个地方一团乱;太对了。
但是这里依然有用。
“真的?”我问,不太相信。
他埋头吃饭,手放在桌上围着他的饭菜,作保护状。吃饭间隙,他告诉我他是位精神病医生,干了六年化学品依赖症治疗的工作。他说这里的顾问是他见过的最聪明最专注的顾问。
“你疯了吧?”我被他的话惊住了。那为什么……他们怎么样聪明专注呢……?我没有问出口,但是他看出了我的心思。
“是的,旧金山复原中心的顾问就没这里的好……我以前做医生时,会经常私吞病人的安定药,比如一片给你……我自己留两片……”
他思维清晰,表达有序。他是医生。
“然后变成一片给你……五片给我。”
他看着他的餐盘,继续说:“最后,两个星期多一点之前,我吞了我所有病人的安定药,大概一天二十片,用阿斯匹林冒充着给他们,最后被发现了。”他抬起眼看看我。我看到里面的悲伤,之余还有悲伤恐惧。“我可能会丢掉我的行业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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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除了“哦”外,不知该说什么。
接下来五分钟,我们沉默不语地吃饭。中途只是他让我把胡椒粉递给他;还有我把餐巾纸弄掉到地上,弯下腰去捡。
我在他之前就很快吃完了饭。我只呷了几口玉米边上的白肉汁。依我来看,这里很适合放卡尔·卡朋特的歌 美国乐队Carpenters主唱Karen Carpenter,32岁时死于神经性厌食症。——我敢打赌,我离开时体重一定能减到九十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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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无以为傲(11)
我看着布莱恩用叉子戳起一块烧过头的青豆,这个动作以一种独特的悲剧感触动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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