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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就是他之前看的那樣,最有可能的就是他猜測的那個。
但是他不能百分之百肯定,只要有一分的不確定,那麼他所做的決定都會毀了這裡所有人,他承擔不起。
況且,還有彥雋。
他不自覺轉頭看向彥雋,後者也一直看著他,眼裡全是陪伴。
「我有一個選擇,但是我不確定。」
彥雋摸了摸他的頭:「那就不要選。」
齊梧驚訝的看著他,還沒來得及詢問就看到他轉回頭看向任理,道:「我記得你之前說過兩個人可以走一個。」
「沒錯,」聽到這句話,任理嘴角嘲諷的勾起來,「怎麼?你想離開嗎?」
齊梧一怔,之前的信息量太大,他都沒有記住任理說的話。
彥雋搖頭,也沒有去看齊梧,直接道:「怎麼離開?」
「很簡單,誰先弄死誰,另一個人就可以走。」任理誘導彥雋,「我知道你很特殊,他即使是個人偶師,也不能把你怎麼樣,相反,你只要……」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彥雋打斷:「不用,讓他離開。」
他是指誰,所有人和人偶都明白。
齊梧一聽就急了:「臥槽彥雋你演悲情劇呢?!我怎麼樣都可以只要他離開?!」
彥雋嘴角上揚,正準備說話就見齊梧猛地退後一大步,退完覺得不夠又退了兩步,這才滿意的看著他:「我跟你說,即使你突然掏出一個什麼刀子借我的手捅你兩刀現在也是不可能的。」
彥雋一臉黑線,他發現跟齊梧在一起該有的氣氛完全不會維持到三秒,無奈道:「那我就不會自己掏出刀子自己捅自己嗎?」
齊梧:「……」
齊梧:「別衝動!」
「還有三分鐘。」任理眯起眼睛盯著不知道在幹什麼的兩人,「想誰離開趁早決定吧兩位。」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毀掉他們了。
彥雋聽到這個時間,身體不由自主的僵了一下,之後又抬起腳朝齊梧走去。
齊梧沒有退,任由他走過來將他抱住,只覺得眼角酸澀的厲害。
「聽著,彥雋。」齊梧臉上沒有了之前的不正經,只有勉強的笑意,「你不需要付出什麼,從始到終事情都與我有關。」
是他要給他父親報仇才殺了那些人,之後才惹上人偶組織,然後又殺了任解,最後引來了任理,才會導致這個結局。
自己的事自己承擔,自己種下的因自己了解果。更何況這個牽連的人還是彥雋,他唯一一個喜歡上的人。
彥雋默默的聽著他說話,他沒有告訴齊梧,他平時也看悲情劇,一般這個時候就是主角雙方相互攬下擔子,這個說我去死那個說我去死,雙方說上幾個來回才發現其中一個先死了。
先下手為強,他決定在齊梧說這些沒有營養的話的時候先動手。
雖然不確定任理的話是否真實,但是只要有一個能讓齊梧離開的可能性他都不會放棄。
正當他準備動手的時候,突然被齊梧推開。
「等等,我知道是哪個了!」齊梧抓住他的肩,雙目睜大激動不已。
他剛剛追溯了這些天發生的一切,突然想起齊家寶典某一頁僅僅一小段的介紹。
當靈氣與外物綁定在一起的時候,往往需要更多的靈氣去控制它,就像他的腐蝕人偶一樣,是跟化學物品結合在一起的,每次寄出花費的靈氣都比其他人偶多。而靈氣大的同時,只要摧毀人偶,就能同時強行將外物摧毀。
跟他之前想的恰恰相反,原來是這樣。
齊梧按捺住自己激動的心情,眼睛發亮的運起靈力,準備一擊摧毀那個靈氣濃厚的人偶。
另一邊,郊外的複式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