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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咕道:“我看也不准的。我都嫁你快一年了,怎不见钱家生意兴隆财源广进,不见盘龙镇风调雨顺五谷丰登。”
龙少爷“呸”吐掉嘴里那根草,咬牙道:“敢情我小凤儿是为了这才嫁我的?”
钱小凤才知话被他听了去,赶紧陪笑,“哪儿能啊。”
龙九哼哼着,三步并作两步,把钱小凤甩在身后。
钱家的坟地并不远,一家人敬了酒撒了纸,三拜九叩祈了平安。钱小凤跪在地上,心里跟地下那位老爹说道:我把巳儿带的很好,您老安心,算我对钱家的谢意。
他们还一同祭拜了埋在盘龙山的老武头,钱小凤点了香,想到老武头对她的好,一时感叹人世无常。
他们要起身回返时,钱程巳想起一桩事,问姐姐,“咱们要不要去镜湖看看,堤坝上刻着你和姐夫名字呢。”
钱小凤不用回头看,就知道龙少爷那脸黑得跟锅底似的,哪儿敢捋他的龙须,摆手道:“我们不喜这些虚架子,能把镜湖的水控住,保盘龙镇一个安宁即可。再说了,今日还要去绣庄,晚了可不好回去了。”也不等钱程巳再言语,拉着龙少爷下山。
钱家的绣庄坐落盘龙山西南山脚,庄子不大,其中有绣娘三十几人。秀儿的娘亲张娘,原是个酿酒娘子,去岁被钱小凤的人送到这里来,已然成了一个出色的绣娘。
母女俩也有几月没见面了,张娘拉着秀儿亲热地问她近况。秀儿年纪小,可不比钱小凤那傻弟弟强多了,再苦再累从不抱怨。
钱小凤见弟弟处理绣庄事务,便找到张娘母女,与她们说话。
她原本想着待程巳弱冠,便娶秀儿过门,但她那傻弟弟一天天大了,心上的姑娘如花似玉的,天天在跟前,只能看不能碰,她猜他也难受。再说小秀儿,她现今及笄,放在古代是可以嫁人的年纪,平白住在钱家,难免遭人非议。钱小凤深知人言可畏,怕秀儿被那些婆娘的舌头根子缠住,受了委屈,于是她想了几夜,终于说服了自己接受古人的传统。
“钱程巳如今十六,秀儿及笄,两个年纪也合适了,虽说现今外头乱,咱们只管过好自己的日子,张娘您看,待我巳儿十七了,咱们找个先生,看看日子,可好?”
事实上钱小凤还是跟自己过不去呢。听她这番话,首先得是钱程巳十七岁,再找先生看日子,又是几月几日后的良辰吉日了。钱小凤对待弟弟,可谓煞费苦心。
张娘拉着钱小凤,道:“钱大姑娘想得周到。”当初钱小凤遭祸那阵,钱家全没了主心骨,张娘那时看着她女儿,不知她的前途。如今钱小凤回来了,张娘才算放了心。
回程时,秀儿没有走。钱程巳心疼他的姑娘,让她和她娘好好待几日,说几日后绣庄会送来花样,正好那时再回去。小秀儿也想与她娘亲近,高兴坏了,与张娘一同送走了钱家车马。
累了一天,钱小凤没了骨头似的往龙少爷怀里躺。钱少爷看见这一幕,心里可劲儿冒酸水,又不敢说姐姐的不是,跳下这辆马车,与葡萄梅子坐一块儿去了。
“他怎么了?”钱小凤没明白弟弟又作什么妖。
“不知道。”钱程巳不在,龙少爷更肆无忌惮,钱小凤打开他作怪的手,道:“别闹,外头恁多人。”
她想着,这日还是清明节呢,您老就不能克制一些。可龙少爷心里没什么敬祖宗的观念,也不怕来往游魂看见他们亲热。他在盘龙镇,虽没了法力,还是横的很。
“龙少爷,你再动手动脚,我可就和巳儿坐一块儿去了。”钱小凤没了睡意,全心对付自家这个。
开什么玩笑,要是他们在马车整出动静,让人知道了去,她这张脸还要不要。
她给他讲节气的习俗,好话说尽,龙少爷不把钱小凤说的这些当回事,只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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