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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臉貼著臉，呼吸都交纏在一起。

&ldo;不靠著你，我站不住。&rdo;柏清輝嘴唇青灰，聲音十分虛弱，單看他這副樣子，好像真的是快死了一樣。

&ldo;那你就去床上好好躺著啊!我又沒有讓你來幫我。&rdo;衛書用手輕輕把兩人隔開了些距離。

柏清輝像是沒有聽到他說話一樣，反而身體向前擠了擠，蹭著衛書的小板凳坐了下來，長腿往前一伸，看上去像是把衛書圈在懷裡一樣。

&ldo;你把莫懷舟的藥都給了我，你回去怎麼交差?&rdo;柏清輝在衛書耳邊呵著氣問道。

衛書拿他沒有辦法，一個傷員又打不得罵不得，只要不耐煩地往前挪了挪身體，偏頭讓柏清輝看到自己的口型，道：&ldo;你以為莫懷舟和你一樣小心眼?莫懷舟心懷大義，不拘小節，他如果知道我用那些東西來救你，肯定會諒解的。&rdo;

柏清輝垂眼微微勾了勾嘴角，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

&ldo;所以你以後不要總說莫懷舟的壞話了，這一次你就當是莫懷舟醫好了你，你要記得他的好!&rdo;衛書在這個時候還不忘給莫懷舟拉路人好感。

柏清輝嘴角帶著笑，臉色似乎也不似剛才那般難看了，反而帶著些紅潤，深邃黝黑的眼睛盯著衛書，道：&ldo;你倒是對莫懷舟死心塌地，捨命幫他取材料，還到處幫他說好話，值得麼?&rdo;

衛書動作一僵，過了片刻才道：&ldo;你不懂，我已經喜歡莫懷舟很多年了，他是我偶像，就像我的燈塔一樣，只要一想到還有他這麼好的人，我就覺得什麼事都能撐下去。&rdo;

尤其現在，這個虛擬的人物就站在眼前，衛書更要守護住自己的這份信念。

柏清輝聽過之後沒有再說話，而是整個人靠在了衛書的背上，把所有重量都放在衛書身上。

&ldo;好累。&rdo;柏清輝道：&ldo;讓我靠一會。&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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