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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懷舟心裡難受得厲害，好像自己一直以來隱藏的最醜陋的一面被衛書發現，他怕衛書覺得他難看，更怕衛書因此會離開。

只要一想到這個可能，莫懷舟就痛的直不起腰來。

&ldo;那幾個小姑娘被你弄到那裡去了?&rdo;衛書仍然執著於這個問題。

他很怕莫懷舟已經把人殺了，想到聊天的時候，幾個小姑娘對現狀滿足幸福的模樣，又想到是自己親手打破了她們平靜的生活，衛書就覺得沒辦法原諒自己。

&ldo;我把她們趕走了。&rdo;莫懷舟垂眼不看衛書。

&ldo;真的……只是趕走了嗎?&rdo;衛書顫抖著問道。

莫懷舟突然看向他，眼神中全是顯而易見的心痛，一開口聲音便啞的不成樣子，&ldo;不然呢?你是不是以為我把她們都殺了?&rdo;

衛書看他這個反應方才鬆了口氣，解釋道：&ldo;我只是害怕，你現在……&rdo;

&ldo;我不會做!&rdo;莫懷舟把衛書從身上抱下來，冷冷地看著他，眼睛紅的能滴出血來，&ldo;我說過，你不喜歡的，我就不會去做。&rdo;

&ldo;大師兄……&rdo;衛書想要試圖去拉莫懷舟的手，卻被他狠狠甩開。

&ldo;我這麼努力，就只想做你最喜歡的莫懷舟，我還有哪裡做的不夠好?&rdo;莫懷舟看著衛書，同心地問道。

衛書心裡咯噔一下，知道莫懷舟要走火入魔了，立刻服了軟，&ldo;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害怕你……&rdo;

&ldo;那天從賀家回來，你說你不覺得柏清輝噁心，是你逼著我承認的!&rdo;莫懷舟呼吸粗重，一把將衛書攢到牆邊，語氣卻突然軟了下來，哀求道：&ldo;衛書，你為什麼不能讓我在你面前只做莫懷舟呢?&rdo;

入魔也好，殺人也罷，衛書不喜歡的，他都可以統統扔掉，從破妄山出來，原本以為可以一切從頭開始，可是偏偏修真界那些人不肯放過他，命運也不肯放過他。

他最好的時候，沒有遇到最喜歡他的衛書，好不容易等到了這個人，他卻早就不是那個最好的莫懷舟了。

&ldo;大師兄，我喜歡的。&rdo;衛書湊過去輕輕在莫懷舟的唇角吻了一下，柔聲說道：&ldo;我都跟你在一起了，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的。&rdo;

莫懷舟似乎被衛書一個吻給安撫了下來，情緒沒有那麼激動了，可是眼神中仍然透露著幾分痛苦。

&ldo;可是我不喜歡。&rdo;莫懷舟苦笑。

衛書可以勉強自己接納他的全部，可是他無法接受自己對衛書如此的束縛。

衛書頓時笑的眼睛都看不見了，抱住莫懷舟的脖子，變身小粉絲，開口誇讚道：&ldo;莫懷舟舉世無雙天下第一，你也不能不喜歡他!&rdo;

莫懷舟終於被衛書逗笑了，紅著眼睛彎腰抱起了衛書。

衛書也不亂動，乖乖縮在他懷裡，把頭靠在莫懷舟胸膛，低聲說道：&ldo;大師兄，你不要想太多，我永遠都喜歡你。&rdo;

&ldo;嗯。&rdo;莫懷舟低頭親親衛書的發頂，輕輕把他放在了床上。

衛書這次倒也不扭捏，興許是為了安撫莫懷舟的情緒，一反常態地主動把自己的衣服扒了下來，笑呵呵地看著莫懷舟道：&ldo;大師兄，你要輕一點，不能每次都欺負我。&rdo;

莫懷舟像是對待什麼稀世珍寶一樣，輕柔地摸著衛書的臉，一言不發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