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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書中的莫懷舟也是，做了好事不但得不到感謝，反而還要被人懷疑，所以到最後莫懷舟走上了不歸路，說到底也都是這些人害的。

&ldo;那你呢?你感謝我嗎?&rdo;衛書突然抬起頭來看著他問。

柏清輝一愣。

&ldo;你還幫賀東初看病，還要帶著我去破妄山見莫懷舟，是不是也算是在還禮了?&rdo;衛書笑著問他。

說完，也不等他回話，自顧自地說道：&ldo;那就行了!我幫了一百個人，只要有一個人覺得我好，我也不算是白管閒事!&rdo;

&ldo;你還想去見莫懷舟?!&rdo;柏清輝眼睛裡寫滿了驚訝。

&ldo;當然了!見不到莫懷舟，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rdo;衛書很自然地說道。

&ldo;……&rdo;柏清輝似乎對他的答案十分不解，過了一會才伸出手指了指衛書的脖頸處，&ldo;你今天為什麼要說謊?&rdo;

衛書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一陣疼痛傳來，他這才發現原來莫懷舟的劍還是傷了他。

&ldo;你脖子上的是劍傷，你身上沾的血也不是鹿血，你到底在隱瞞什麼?&rdo;柏清輝繼續逼問他。

第6章

&ldo;你瞎說什麼呢!&rdo;衛書不自在地別開了頭，也忘了柏清輝看不到他說話，心虛地說道：&ldo;我為什麼要說謊?我有沒有做什麼壞事……&rdo;

柏清輝眉頭皺了皺，剛想開口再問下去，卻看到衛書又突然看向了自己，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在夜裡黑的發亮，在月色的照耀下隱約能辨別出他臉上興奮的表情。

&ldo;你說，人如果做了壞事，是不是都要想盡辦法來隱瞞?&rdo;衛書突然風馬牛不相及地問柏清輝。

柏清輝不知道他想到了什麼，猶豫了一下才回答：&ldo;大部分是。&rdo;

其實衛書原本也不在意他的答案，只是胸腔開始鼓譟起來，自從見到了莫懷舟之後就籠罩在周身的陰霾一下子全都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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