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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不是很好。

衛書捂著胸口吁了口氣，重新倒回床上，不知道該怎麼說。如果把那個少爺使用覓魂符未果的事說出去，難免不會查到賀大少的死，到時候莫懷舟殺人的事就有敗露的危險。

&ldo;不知道。&rdo;衛書仰面躺在床上，輕聲說道：&ldo;我區區凡人，怎麼能知道妖獸是哪來的。&rdo;

柏清輝眼底隱隱有些怒氣，雙手放在膝上握成了拳，最後卻又無奈地鬆開了。

衛書正在閉上眼睛思考怎麼和莫懷舟去說這件事，忽然覺得有個東西帶著冰涼的溫度貼了上來。他下意識地睜開眼睛，卻發現柏清輝不知道什麼時候俯身過來，和他額頭貼著額頭，整張臉近得讓衛書看都看不清。

&ldo;你幹嘛!&rdo;衛書伸手去推他，卻被柏清輝緊緊地握住了手腕。

&ldo;別動。&rdo;柏清輝的額頭在他的額頭上蹭了蹭，道：&ldo;你在發燒。&rdo;

衛書蒙了一下，這個時候也感覺到自己呼出來的氣都是灼熱的，不過從自己身體的狀況來看也想到他傷的應該還挺重的，發點燒也很正常。

&ldo;你離我遠點，我睡一覺就好了。&rdo;衛書想把手腕從他手中抽出來。

&ldo;你就不問問，你是怎麼到我這裡來的?&rdo;柏清輝沒有放開他，反而換了個話題，趁機轉移了他的注意力。

柏清輝的體溫比較低，這麼貼著衛書還讓他覺得有點舒服，再加上身上確實還難受，他也沒有再做太大的動作，只是微微偏了偏頭，讓柏清輝能看到自己的口型，道：&ldo;我剛才就一直在問你，是你沒有回答我。&rdo;

柏清輝終於放開了他，但是還是偏著身子貼著衛書，左手也一直按著衛書放在床邊的手不鬆開，卻裝作不經意地回答：&ldo;是莫懷舟把你送來的，讓我給你瞧病。&rdo;

&ldo;真的?&rdo;衛書眼睛都亮了。

柏清輝微微皺眉，道：&ldo;他把你扔過來就不管了，你還這麼高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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