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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書這一覺睡了差不多兩天，莫懷舟擔心的不行，以為他被賀東初下了什麼不知名的法術，好在就在他緊張地要再次發魔的時候，衛書終於醒了。

&ldo;你醒了?&rdo;莫懷舟一直在衛書床邊，剛看他睜開眼睛，就立刻湊了過去。

衛書這一覺睡得其實並不好，閉上眼睛一直都是那些血淋淋的畫面，賀東初失去了兩條胳膊僵硬地倒在地上，還有那些無辜慘死的賀家人。

&ldo;怎麼了?&rdo;莫懷舟看著衛書直勾勾的眼神，擔憂地問道。

衛書回過神來，看著莫懷舟，這才想起之前的事來。

&ldo;你跟柏清輝到底是什麼關係?&rdo;衛書直接開口問道。

莫懷舟避開衛書的眼睛，垂著眼說道：&ldo;我與他不過就是普通相識而已，沒什麼好說的。&rdo;

衛書氣結，沒想到都到了這個時候，莫懷舟還要隱瞞。

&ldo;普通相識?那他怎麼會出現在賀家?&rdo;衛書反問他。

莫懷舟卻突然抬起頭來看他，眉頭禁皺，似乎十分不悅。

衛書反而被他看得心裡發慌，摸了摸自己的臉，不自在地問道：&ldo;怎麼了?&rdo;

&ldo;柏清輝跟你是什麼關係，你要如此記掛他?&rdo;莫懷舟不高興地說道：&ldo;你離開我這麼久，難道就不想我麼?&rdo;

&ldo;哪有多久?&rdo;衛書無奈，從賀東初把他帶走，再到莫懷舟屠了賀家滿門之後把他帶走，不過就是一天的光景，被莫懷舟說的好像過了幾年一樣。

&ldo;你離開我整整一天，又昏昏沉沉地睡了兩天，衛書，你一睜開眼睛就想著別人，我捨不得你，可也會難過。&rdo;莫懷舟委屈地說道。

&ldo;……&rdo;衛書被他一套一套地說得徹底懵了。

&ldo;你若是覺得柏清輝比我重要，那你就去尋他罷。&rdo;莫懷舟低落地說。

這是什麼人?怎麼連自己的醋都吃?衛書哭笑不得。看來莫懷舟是不準備主動把這件事告訴他了。

衛書索性由著他的想法來。

&ldo;我覺得柏清輝也挺不錯的。&rdo;衛書順著說道：&ldo;他對我又好，每次都在我特別困難的時候幫我，之前你總欺負我的時候，也每次都是他來救我的。&rdo;

莫懷舟表情突然慌張起來，拉著衛書的衣服，輕聲說道：&ldo;你說過從前那些事，你不在意的。&rdo;

衛書那時對於他來說，不過就是個突然闖進來的怪人，口口聲聲說要保護他，莫懷舟就惡毒地想要一遍一遍試探，這個人是不是真的不論發生什麼，都會守著那句話。

可是哪裡想到，曾經那些無理取鬧的試探，會讓他後悔一輩子。

&ldo;可是柏清輝對我更好。&rdo;衛書見他仍然不想說出真相，繼續說道：&ldo;他之前也說過喜歡我來的，反正我都已經跟男的在一起了，也不差他一個。&rdo;

&ldo;他哪裡好了?&rdo;莫懷舟慌裡慌張地跟衛書表白，&ldo;他又沒有我這般喜歡你，你幾次遇險，我千里迢迢地找過來，怎麼就沒有他對你好了?&rdo;

衛書平靜地看著他，似乎在等著他繼續往下說。

莫懷舟心裡難受得厲害，不自覺地覆上胸口，又說道：&ldo;柏清輝殺人無數，你不是都看到了?你那麼害怕地逃了，怎麼還能說他好呢……&rdo;

他之前在破妄山中身不由己，一個人獨自外出的時候都用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