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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欒回頭看他，表情複雜，&ldo;你不知道破妄山已經出事了麼?&rdo;

衛書心中大駭，&ldo;什麼?&rdo;

&ldo;你們在做什麼?&rdo;莫懷舟的聲音卻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

&ldo;先生!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rdo;阿欒見到莫懷舟立刻變了臉色，也不與衛書多說，直接留了一句話就逃也似的離開了。

衛書在心裡暗道可惜，卻只能笑著看向莫懷舟。

&ldo;你們方才在說些什麼?&rdo;莫懷舟看著衛書問道。

衛書本就不會說謊，被莫懷舟這麼一問，立刻低垂著頭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好。

&ldo;你想離開?&rdo;哪知道衛書還在絞盡腦汁編理由的時候，莫懷舟突然問道。

衛書猛地抬頭看他，心虛地問：&ldo;你都聽到了?&rdo;

&ldo;跟我在一起不好麼?你為何總是想走?&rdo;莫懷舟輕聲問他。

衛書看著莫懷舟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明明他才是被軟禁在這裡動都動不了的人，現在看起來卻反而像是他欺負莫懷舟一樣。

衛書不知道說些什麼，想要開個玩笑糊弄過去，可是莫懷舟這副樣子讓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就在衛書吞吞吐吐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莫懷舟突然拿出了劍來，同時拉過衛書的手握上劍柄，把劍橫在自己脖頸間，道：&ldo;讓你離開我是不可能的，你若是真的那麼想走，那不如就把我殺了。&rdo;

&ldo;大師兄!你鬆手!&rdo;衛書想把手往回撤，卻怎麼也掙脫不開莫懷舟。

莫懷舟眼底布滿了血絲，一眨眼竟然流出了兩行淚來，輕聲說道：&ldo;你從前不是說過要保護我麼?是不是現在不算數了?&rdo;

衛書沒想到莫懷舟竟然真的哭了，心裡更加難受了，連忙服了軟，道：&ldo;你別哭啊，我不走了還不行嗎?你先放開我。&rdo;

&ldo;你之前也這麼說過，可我一轉身你就又不見了。&rdo;莫懷舟苦笑。

衛書看著莫懷舟不依不饒的樣子，也知道這樣下去不行，莫懷舟非得把自己傷了不可，只好心一橫說道：&ldo;那你也說過要對我好，我現在不過就是想回一趟破妄山你都不肯，你就沒想過我也會難過麼?&rdo;

莫懷舟紅著眼睛看他，沉默了一會才說道：&ldo;破妄山已經沒了，你回去了又能做什麼呢?&rdo;

衛書看著莫懷舟眼淚汪汪的樣子，一時間竟覺得自己聽不懂他說的話了。

第52章

&ldo;你又做了什麼?&rdo;衛書聲音顫抖地問道。

衛書心裡疼的幾乎要窒息了。他還在每天高高興興地想著如何和莫懷舟在這裡避世隱居, 就這樣安安穩穩地過一輩子, 可哪裡想到莫懷舟卻從來都沒有消停過。

&ldo;不是我。&rdo;莫懷舟試著去牽衛書的手，看到衛書沒有掙扎才鬆了口氣，小心翼翼地說道：&ldo;破妄山那些人我多看一眼都不想, 又何必去找他們的麻煩?&rdo;

衛書狐疑地看著他, 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說的話。

&ldo;是宋桓。&rdo;哪想到莫懷舟居然說出了一個衛書絕對想不到的名字。

&ldo;怎麼可能?破妄山一戰，宋桓一戰成名，享萬人敬仰，這些都是掌門成全他的, 他又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來?&rdo;

宋桓知恩圖報，雖然前世的時候確實受人蠱惑帶人攪了破妄山，可如今他並沒有這麼做的理由。

&ldo;反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