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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颜儿你还在介怀这件事。”寒诀微微一笑,“那只是权宜之计,若非如此,颜儿你怎会答应父皇的赐婚?”
“哦?这么说来,要挟我就是殿下对我的一片真心?”绝颜语带讥讽。
“颜儿。”寒诀的声音里多了一丝焦急,“这当然不是。”他还要辩解,却被绝颜打断。
“殿下是不是想说这件事只是那时候的权宜之计,现在就不会再这样对我?”
“不错。”
“可是这一次,殿下不是又用三皇子的案子逼我回京么?那时候和现在,究竟有什么不同?”
寒诀在心里长长叹了口气,人说自作孽不可活,他早该知道他爱上的这个女子没有那么容易说服,更没那么容易对他敞开心扉。
“颜儿,这次我只是想让你回到我身边。”他抚了抚她的发丝,眼中也因此闪过一抹温柔,“你去了江州那么久都没有书信回来,我真怕你会留在那里,再不回京了。”
绝颜脸上露出诧异的神情,一闪即逝。他刚才说了什么?他怕她不会回来?诧异过去,她心里重又冷静下来。
“江州的事情,有容世子都写在信里了。所以我想,我就不用画蛇添足,多此一举了。”
“容世子只是例行公事,我还是更想看到你的家书。”寒诀本就无比悦耳的声音更加了一层温柔,令听者陶醉。绝颜轻轻晃了晃头,想摆脱寒诀温柔的魔咒。
“例行公事?我倒很想知道容世子的信里,对江州的情势是怎么描述的?”
“颜儿这是想了解我的事情么?”
听出他的试探,绝颜回之一笑:“殿下是不想让绝颜过问吗?”
“不。颜儿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
“真的?”绝颜笑意更深,寒诀看着她的目光里有着坚定,也许刚才他说的是真的,他真的不再打算把她当成一枚棋子了。“那我想知道,殿下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她故意问了一句。
“我现在最想要的,就是颜儿你肯相信我。”寒诀不假思索的答道。
听到这句话,绝颜有一瞬的发窘,随即恢复了常态:“是吗?我还以为殿下最想要的,是某个位子呢。”
“颜儿果然是我的知音。”寒诀笑着承认,“还是说,颜儿不喜欢我去坐那个位子?”
“殿下深谋远虑,对那个位子早已胸有成竹了不是吗?”绝颜仍旧笑着,“绝颜只想知道,殿下究竟是怎么知道绝颜身世的?又是怎么知道绝颜在凤城遇袭被囚之事的?”
这是她最想知道的问题,也是现在和她关系最重大的问题。
“这倒要多谢九弟呢。”寒诀知道这是绝颜的心结,她最介怀的,恐怕也就是这件事了。“我第一眼见到颜儿,就觉得颜儿你与众不同。你和九弟又是亲族,所以我就派人盯紧了九弟的行踪,正巧见到了九弟的人在凤城的举动。”
“所以你知道我在凤城失踪的那几日是被寒启所囚。”绝颜若有所思,还有一个问题,而关于这个问题,她有一层最深的忧虑,那就是——寒诀和袁智到底有没有联系。“可是,仅凭此事,殿下就能知道我的身世吗?”
“这一点,我也是之后才知道的。”寒诀似乎看出了绝颜的忧虑,安抚似地对她笑了笑,“通过在九弟身边的布线,我知道他曾经向袁智袁大人传过匿名的消息。”袁智,绝颜的心跳登时快了几拍,外表仍旧镇静,寒诀继续说道,“可惜袁大人家里防范严密,所以我还是从左婕妤处入手。幸好有一次寒启和她谈起了兵书,我才知道,原来颜儿你竟然是天将柳任唯一的后人。”
原来如此。绝颜终于松了口气。照这么看来,寒诀还不知道袁智真正的身份。不过,他一定有所怀疑了,一个普通的三品侍郎家中怎会有那么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