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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二老爺慘白著個臉, 至始至終,也沒有多發一言, 因為這樣的以宓,和當年決絕跟他和離的韓氏太像, 對他來說,那就是個噩夢,毀掉他所有一切的噩夢。
極度混亂和吵嚷之中,夏老太爺大喝一聲:「住嘴!」
也不知這喝的是以宓還是喝的是夏老夫人和夏二夫人等人。
眾人的哭嚷聲被夏老太爺的大喝聲喝止,有些呆滯的看向夏老太爺,還未反應過來,就有夏老夫人的心腹丫鬟碧荷瞅了空,從外面秉著氣小心翼翼的進來。
她看了以宓一眼,行到老夫人近前,低聲道:「老太爺,老夫人,京中魏國公府來人了,此時正在外廳中,大老爺親自從衙門下來陪著過來的,現在正派了人想請三小姐過去說話。」
丫鬟碧荷的話雖低,但靜寂中,房間裡的幾人都聽到了。
眾人把目光又都投向以宓,面色各異,但俱是浮出「難怪,難怪敢這麼有恃無恐,原來是京中國公府來人了!想必是一早就得了消息。」
夏老夫人此時簡直恨毒了以宓。
她現在覺得,這個所謂的「孫女」,哪裡會給夏家帶了什麼助益,這分明就是個仇人,只會踩著夏家的血肉往高處走,這樣的孽障,還不如死了,夏家也就不擔心被她禍害了。
以宓此時仍是面無表情,她不知道夏老夫人的心思,她對夏老夫人乃至眾人的心思都沒有什麼興趣。
她沒再理會夏老夫人,而是把目光投向夏老太爺,微屈了膝蓋行了一禮,道:「祖父,那孫女就先行告退了。」
仿若先前夏老夫人說什麼要將她關進祠堂反省一事並不存在。
夏老太爺目光複雜,只是他還未及出聲,橫豎里突然飛奔出一個身影,瘋了一般地沖向以宓,手中揮舞著一個簪子,瘋狂地就向以宓面部刺去,口中尖叫道:「去死,去死,你去死。」
以宓待她衝到近前,伸手一把握住她的手,一拖一扔就將她摔到了地上。
卻正是夏以珠。
夏以珠心高氣傲,自小被其母教養著想要攀高枝,卻不曾想遭受這樣的算計,那沈四公子雖是沈家人,但沈二老爺只是個白身,沈二老爺不中用,沈四更是沈二老爺的庶子,且她光天化日之下,被湖州府眾位官夫人看到和男人行那等事,早覺得生不如死。
可是憑什麼,憑什麼沈三公子喜歡的是以宓,憑什麼好婚事都是她的,憑什麼沈四公子要害的是她,最後倒霉的卻是自己?
她看著以宓那個高傲的笑容,只想把她那臉皮撕下來,把那張臉撕下來,別人就不會只看到她,而從來看不到自己了。
夏以珠手中還緊緊攥著簪子,她怨毒地盯著以宓,掙扎著還想起身,卻被以宓一腳踩在她持簪子的手上,捻了捻,在夏以珠的尖叫聲中,冷哼道:「是想把這簪子劃到我的臉上嗎?夏以珠,你可真是不長記性,剛剛沒有聽到我的話嗎?」
「在沈家,弄髒的衣服,那杯加了藥的茶,沈四公子,那些都是你想算計我的,我全部送還給你。你沒有那個本事,就不要整日裡還要張牙舞爪的想要算計我,害我,我只會原封不動的還給你。」
「你想要用簪子劃我的臉,我本應該直接劃你的臉,現在,只是讓你痛上一痛,長點記性,蠢貨。」
說完就收回了腳,沒理會見到女兒被折磨同樣瘋狂撲過來要找她拼命的夏二夫人,轉身就離開了大廳。
她剛跨出大門,身後就傳來「哐當」一聲,她腳步頓了頓,看到腳邊飛過的碎瓷片,輕哼一聲,就頭也沒回的離開了。
她身後夏老夫人將茶壺擲向了以宓,看她卻理都沒理會就跨出了門口,聲嘶力竭的喊道:「你們都是死的嗎?打死,還不上去把那孽畜」
「夠了!」夏老太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