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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描淡寫的語氣,卻這麼有力。
喻婉的心跳一點點失控。
她「嗯」了一聲:「好,相信你。」
喬寄月不由勾起嘴角,想再次吻她,然而這一次剛靠過去,喻婉又毫無徵兆的將他推開,阻止了他的親密舉動。
喬寄月疑惑又幽怨的看著她。
喻婉忽而伸手撩了下他的衣領,他穿著一件圓領衛衣,領口有些褶皺,明顯被人扯大了一圈,最主要他的脖子上還有幾顆不明顯的小紅痕。
喻婉反手掐住他脖子,動作麻利的翻坐起身,半跪在他兩側,眯了眯眼,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脖子上那是什麼?」
喬寄月處變不驚,如實回答:「你咬的。」
喻婉立馬反駁:「胡扯!」
喬寄月握住她的細腰,稍一用力便輕而易舉將局勢反轉,她一陣天旋地轉,被他壓在身下。
她掐住他脖子的手,被他拿了下來,反手壓過她頭頂,他伏低身子,氣息逼近。「你不讓我走,不僅咬我,還脫我的衣服,說想我。」
喻婉反應更大,簡直像遭受了不白之冤:「編,你再接著編,我怎麼可能」
然而伴隨著一些零碎片段鑽入腦海,喻婉的聲音漸漸弱了下去。
因為她突然想起了那麼一丁點。
喬寄月把她抱進房間,用毛巾給她擦臉,然後她就嘔啊嘔,吐了。吐了過後,喬寄月收拾好殘局,又給她擦了擦臉,還倒水給她漱口。
緊接著她就開始發酒瘋了,在床上蹦蹦跳跳瞎唱歌,然後拽著他衣領罵罵咧咧,讓他滾回美國別回來了。她就像個人格分裂,罵完人家又去抱他,誇他帥,像瘋狗一樣啃他的脖子。
他要去放杯子,都還沒來得及站起身,喻婉就像八爪魚一樣掛他身上,讓他別走。
嘴裡一直義憤填膺的叨叨:「小屁孩兒,人大了留不住啊,連我生日都不聞不問,太傷人心了。虧得老娘還挺想你。」
見識到了自己喝醉酒的瘋癲程度,她老臉一紅。
喻婉尷尬得閉上了眼睛,磨牙擠出一句髒話。
地球毀滅吧,就現在!
喻婉強行狡辯起來:「那都是醉話,你沒必要拿出來說事兒啊。」
喬寄月從容不迫:「有一句老話叫,酒後吐真言。」
他不再給她爭辯的機會,不由分說吻住她的唇。
喻婉被迫昂起了頭,承受他這個帶著欲望的吻。
他的手剛撩起她的衣角,下一秒就停頓下來。
他嘶啞著嗓,溫柔詢問:「可以碰一下嗎?」
喻婉連連吞了吞唾沫,緊閉著眼,裝作不耐煩的樣子:「別問,問就是不可以。」
他沉甸甸的笑聲就熨燙在耳畔,伴隨著他手指的覆蓋,喻婉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
「那我以後都不問了。」
第49章 你偷偷跑回來的?
喻婉很緊張,前所未有的緊張,緊張到渾身僵硬,就像是被點了定穴似的,一動都動不了。
可能這就是傳說中的死魚吧。
她能感受到他的手在她的肌膚遊走,輕捻。他的吻散布在各處。
心跳仿佛快要破膛而出,一絲絲異樣的情愫正在升溫,喻婉不由咬緊了牙關,她昂起頭,緊拽著枕角。
她不斷深呼吸,想讓儘量淡定一點,可本能的生理反應卻也敵不過曾經那些噁心又絕望的一幕幕鑽進腦海。
在那個工作室,她被陳志鈞壓在身下,他扯開她的衣服,像瘋了一樣吻她的脖子,他的手同時也在脫他自己的褲子。她尖叫到聲音嘶啞。
喻婉的呼吸急促起來,她反應劇烈的推開了喬寄月,拽過一旁的被子裹住身子,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