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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了。

「你要書到底要幹什麼？」正愣著神，趙建國突然開口了。

葉歡想起那天請他幫忙找書時，隨便編的理由，看來他那時候就在懷疑自己了。

既然身份已經暴露了，葉歡只好說了實話，「因為我想參加高考，明年會恢復高考了。」

「明年真的要恢復高考？」高考已經中斷快十年了，趙建國根本沒想到明年就會恢復了。

「是真的，明年的冬天就會舉行高考。」她高中學文科，對這種大事情記的清清楚楚。

「如果真的能恢復，那你就去參加吧，我已經給你找到書了。」趙建國竟然沒有反對，直接就答應了。

這實在是太出乎葉歡的意料了，她還以為趙建國不會同意的。

那參加高考都同意了，是不是離婚也能答應了。

葉歡剛準備出口問一問，沒想到趙建國就像知道她要說什麼話一樣，還沒等她開口，就來了一句，「離婚就別想了。」

想法又落空了，葉歡嘆了一口氣，安慰自己時間還長，趙建國總會答應離婚的。

又相對無言了，趙建國轉身離開了房間，直接去公安局上班了，每次看見葉歡，他就很難受，強烈的悔恨一直折磨著他。

但他更擔心的是，如果葉歡從這個世界消失，只留下一捧黃土，以後的無數個日子裡，就再也看不見活生生的葉歡了，那他該怎麼辦？

他根本不能接受這種情況，甚至想都不敢再想。

答應讓她高考，只是因為以前的葉歡。

那時候，葉歡也才剛剛高中畢業，和許小杉一樣的年紀，就下鄉做了知青，遠離她熟悉的省城，來到了這個偏遠的趙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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