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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子桀吃了大驚,怔愣地問韓蔚怎麼知道的。
「你眼神都快在他身上拉絲兒了,跟要吃兔子的狼似的,」韓蔚說,「不過你那兄弟是直男啊看樣子,你小子喜歡上直男有點難搞哦,不,準確點兒說應該是很難追。」
靳子桀一幅你怎麼懂這麼多的樣子看著韓蔚。
「不要崇拜哥的觀察力,畢竟年長你幾歲,」韓蔚拍拍他的肩,「但是咱們不要干那種缺德事兒,直掰彎什麼的就算了,不好。但是你實在放不下這段情感也沒關係,你要慢慢去潤劃他,不要讓他對你生產厭惡感,一旦厭惡感生成了,你倆就是一輩子的仇人了。」
「意思就是不能急於求成唄。」靳子桀說。
「哎對,就是這個意思,」韓蔚對他豎了個拇指,「我就是看你那急切焦灼的樣子才提醒你,我看他是真的把你當成最好的兄弟,萬一鬧掰了其實也挺惋惜的,是吧。」
靳子桀輕點頭,呼出一口氣,「謝了韓蔚哥,那個,方便問一句你是怎麼,額,追上姜鶴哥的麼?」
「想知道?」韓蔚挑眉,「四個字,死纏爛打。」
「死纏爛打?」靳子桀不確定地問。
「嗯,我和他高中認識了,一直到大學畢業再到現在工作,我就黏在他身邊,」韓蔚說,「你看你姜鶴哥長得好看吧,追他的人可以排到法國,我那個危機感很重的,所以這麼多年他就沒有離開過我的視線,除開他出國留學的時候。」
韓蔚斷斷續續給他講了他和姜鶴的故事,故事太長只能截取一半,這也給靳子桀提供了不少的思路和雞湯。
要想你喜歡的那個人不離開你身邊,那你就拼命和他並肩。
「韓蔚哥跟你鬼鬼祟祟的都說了些什麼?」車開在路上,陳千歌問。
「鬼鬼祟祟?我倆很光明正大的好不好,」靳子桀沒忍住笑,「都說了些如何把喜歡的人追到手的方法。」
「他把你喊過去就給你說這個啊?」陳千歌有一種等了前菜很久結果卻是饅頭的噎感,「你又不追人,他跟你說這個幹什麼」
隨即他猛地反應過來,「我操,你丫的不會早就有喜歡的人瞞著我沒說吧!」
靳子桀被他的驚炸弄得方向盤歪了歪,「什麼鬼啊!我倆天天在一起我他媽上哪喜歡人去!」
「那他給你莫名其妙的說這些幹什麼?」陳千歌沉思地摩挲下巴。
靳子桀怕他再猜下去真把命門給猜准了,只得轉移方向說,「想聽韓蔚哥和姜鶴哥是怎麼在一起的嗎?」
果然,聽到這兒陳千歌眼眸一亮,八卦的心止不住了,「想啊想啊,快說說。」
回去時車子倒沒有拋錨了,就是突然來了一場極端的天氣,下了一場大雪,冷空氣席捲而來,把進藏和出藏的車打得措手不及,所有上高速的車都被堵在了國道上,堵了很久。
靳子桀和陳千歌來的時候備的有棉衣,畢竟高原上的氣候隨時都摸不准,但是儘管他倆穿著衝鋒衣外面蓋著棉衣,在車上還是冷地發抖。
他倆坐在後駕駛緊緊靠在一起取暖,靳子桀給陳千歌編織的圍巾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毛線很軟,圍巾又長又寬,就搭在他倆的脖頸前。
「果然把你織的圍巾帶來是正確的。」陳千歌咳嗽一聲說。
靳子桀把棉衣往陳千歌那邊攏了攏,笑了聲,「是誰說大夏天的送什麼圍巾?」
「拜託,北京不熱嗎?說實話你把圍巾送給我時我真的有點繃不住。」陳千歌說。
「繃不住想哭?」
「想笑。」
「得。」靳子桀點頭說。
「不是,你怎麼學會織圍巾的啊桀哥,」陳千歌側頭好奇地看著他,「這玩意兒很難織吧?之前我媽給我織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