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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愣愣答道:“哦”
裘教授试问:“这可能对我们的考古有帮助,但后院门锁着,我和学生能不能进去看看呢?”
父亲尴尬的笑道:“这个,其实,那里有些不对劲的”
裘教授说:“我们只是去看看,其他什么没关系的”
父亲挠头说:“可是钥匙不在我这,我母亲拿着”
裘教授道:“那既是这样,我去向老太太请示一下”
说完,裘教授摸着下巴的胡子去房间找奶奶了。
过了片刻裘教授竟然手里拿着钥匙微笑着出来了,一旁等待他的学生此时也眉开目笑的等待裘教授打开后院的大门。
父亲诧异的问裘教授:“教授怎么对我母亲说的,她将钥匙给你了”
裘教授解释说:“老太太是比较开明的,我说因为考古需要,老太太就将钥匙交给我了”
裘教授拿着钥匙走向后院的门,站在旁边的韩梅忙挪到旁边,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件考古用的工具,等待进入。
裘教授走到门前用钥匙打开了几乎快生绣的锁头,大门吱呀一响,推向两旁,一股劲风立刻卷着几片树叶从巷道里吹出来。等风刮过后,我跟在他们的最后面进了后院。
几年前的这里面偶尔还会放些锄头之类的农具,现在却荒草丛生,瓦砾堆也被半人高的蒿子给淹没了,高高的围墙之内,偌大的地方显的异常荒凉,靠近后墙的地方有个小小的突起,那是母亲埋葬的地方,只有那突起上没有长草,突起下面有燃烧过的黑色纸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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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教授说:“没人进来么?”
父亲道:“一直没人进来”
韩梅发现了长在墙角的大槐树,惊讶的叫道:“快看那棵树多粗啊?”
“这么粗的树!”
黄健锋惊叹道。
裘教授顺势看了看那棵树问父亲:“这棵树有多少年了?”
父亲摇头道:“不知道,我小的时候它都有水缸那么粗了”
憨梅他们几个跑过去踩在厚厚一层叶子上手拉手想要将树抱住,一直到四个人时才完全将枝杆抱住了。
“这树好粗啊!”
曾天逸喊着。
松开手时曾天逸的白色半截袖上出现了一条红斑,像血染的一样,付小攸瞧见了,忙问他:“天逸,是衣服上哪来那么多血啊?”
曾天逸低头看看衣服上用手摸着红色的地方纳闷道:“这血是从那里来的?”
“韩梅,你裤子上也有”
付小攸提示韩梅,她低头朝裤子上看看,白色的运动裤上染满了红色,曾天逸看着指头上染上的红色液体说:“哪里来的血啊?奇怪了”
付小攸又将眼光移向了黄健锋,在他身上却没发现红色。
突然韩梅叫道:“看,是树上的”
几个人同时将眼光落到了这个古老槐树上,干裂紫黑的树干上正从树皮裂纹里往外渗透着红色的液体。
“树也会流血啊?”曾天逸将头凑到跟前质疑道。
裘教授听见了这边的对话,也和父亲从那边赶了过来,看到这景象裘教授伸手蘸了些红色的液体,仔细的看了看推测说:“这不是血,应该是树里的汁液,这棵树年龄很大了,可能是某些方面变异后引起的”
“不知道能不能洗去,洗不去可就可惜我这件耐克了”
曾天逸看着自己胸前的红斑无不担忧的抱怨道。
裘教授说:“好了,你们三个男生今天下午把这里的草全部铲除了”
父亲说:“去前面仓库房里拿镰刀割,那样快”
后院里除了有些荒凉,并无奶奶所避讳的阴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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