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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老心中一顫。
他忙應了,且一刻不敢耽擱,表情嚴肅道:「大師稍候,我馬上讓她過來!」
空山大師的提醒已經很明白了。事關子孫,陸老不敢掉以輕心,更不可能等。他當即給家裡去了電話,讓他們把陸星媛帶來福陀山。
陸老的話在陸家就像是聖旨,陸星媛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福陀山。
福陀山沒有纜車,沒有任何設備幫助,只能自己爬。巍峨入天的山,站在山腳一看,陸星媛腿都軟了。
今天是陳管家和周姨陪她來的,陳管家見她苦大仇深的抗拒樣兒,賠笑哄著她:「小姐,我們都在呢,不怕不怕!咬咬牙就上去了!」
陸星媛皺著臉,知道爺爺讓她上,她不可能不上。今天這座山她是爬定了。
周姨從小帶大她,心疼壞了,跟陳管家商量,「要不我們去找找有沒有轎夫吧?」
陳管家擺擺手:「福陀山沒有轎夫。而且我們來得急促,也沒時間提前去找兩個。只能爬了。」
陸星媛眼見無望,不得不爬了。
一開始就是一個幾乎算得上垂直的石梯,她捂著心口險些爬不上去。
陸星媛咬牙,這位大師到底找她幹嘛啦!
她抵達山頂寺廟時,已然是氣都喘不勻了。陳管家也累得夠嗆,卻不敢耽擱,趕緊去找了陸老。
陸老只讓陸星媛緩了一小會就帶著她去見空山大師了。陸星媛一口氣都差點上不來。
空山大師見到她,微訝,看向陸老,問:「這是?」
陸老有些奇怪,大師讓他去找玉佩主人,那他帶來的當然就是玉佩主人了啊!還能是誰?
陸老掂量著大師的意思,小心翼翼道:「這就是我最小的孫女,玉佩的主人,陸星媛。當年那塊玉刻成兩枚玉佩,一枚在大孫女身上,一枚是這個孫女的,可惜丟失多年,剛剛才尋回。」
空山大師連連搖頭,一連搖了五次。
他每搖一次,陸老的心就往下墜一分。
陸老叫來陳管家,「你先帶小姐出去。」
陸星媛懵懵地,又被帶出去了。卻是一句話不敢多問。氣氛太嚴肅了,壓抑得她不敢放肆一分,甚至大氣都不敢喘。
她一走,陸老忙問:「大師,恕我愚鈍,您這搖頭是什麼意思?」
空山擰眉,久久不言。
陸老懇求著:「大師,就看在你我多年相交的份上,指點一二吧。陸家子嗣單薄,這孫女更是從小捧在手心,若有意外,等於在我陸家心口割了一刀啊!」
空山一嘆,頭又是一搖。
陸老不停懇求,過了許久,空山終是不得不開口:「陸老先生,我與你說過,這兩女命中富貴,前途無量,好好栽培撫育,必能使陸家愈發宏達。這話你可還記得?」
「當然當然,不敢忘不敢忘!」
「這兩枚玉佩我施法後予你,著你戴在她們身上,若能戴上十八年,她們氣運必定如虎添翼,也可佑安康。」
陸老記得這些話,也正是因為記得,他才格外重視這兩枚玉佩。也正是因為記得,他才恨那偷盜之人,恨那人短了陸星媛多年氣運,命陸為修無論如何一定嚴懲不貸。
「玉佩輔主,主養玉佩。二者相輔相成,雙向成就。玉佩在主人身上,輔助主人的同時,主人其實也是在養著玉佩。若玉佩離主,則主人之氣微衰,天賦受抑,玉佩亦傷之損之。」
「你剛剛帶來的玉佩的確是當年的兩枚玉佩之一,但我從它的光澤推斷,它只在主人身上戴了大致六至七年,後多年不曾與主人相聚。多年離散,致使它現在通體散發著陰暗之氣,光澤幾乎全部散去,黯淡無光。」
「我知道你肯定會遵守我的囑咐,因此甚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