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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年根本就沒有看上去這麼淡定。
他心裡其實慌得要命,因為有過一次,他很怕再失去一次沈冀嶼,他一方面有來自於沈冀嶼的安全感,可另外一方面也不得不把向桂芝的話放在心裡。
沈冀嶼看透他的心思,把他抱起來,祁年趴在他肩上,像只小貓一樣把臉貼在他頸側,兩條腿環住他的腰。
一起洗了個澡,祁年粘人得很,一直抱著他不撒手。
又安靜又乖,剛被放在床上的時候就伸手去勾沈冀嶼的脖子索吻,也沒有像以前一樣要沈冀嶼拉上完全不透光的窗簾並且關上燈。
沈冀嶼溫柔又緩慢地進入,祁年閉著眼,仰著頭,脖頸劃出漂亮的曲線,沈冀嶼低頭含住他的喉結,感受它在唇間緊張地滑動。
順著脖頸向上,停在嘴角,短暫停留之後,沈冀嶼吻掉他眼角溢出來的眼淚,「寶貝不要哭。睜開眼好不好,看著我。」祁年睜開含著水的眼睛,眼眶通紅,睫毛都被淚水打濕了。
沈冀嶼心疼得要碎了。
祁年看著他的臉,眼淚止不住了一樣,他不想哭,明明面對向桂芝的時候都很冷靜很鎮定的,怎麼一到沈冀嶼懷裡就扛不住了?
他胡亂擦著臉上的淚,卻越擦越多。
他們緊緊契合,沈冀嶼捉住他的手放在手心裡吻了一遍又一遍。
「哥哥,s給我。」
祁年湊上去吻住他的唇,在兩聲粗重的喘息中,他身子一抖,和沈冀嶼一同釋放。
他被填滿了,如果能被沈冀嶼標記該多好,這樣就永遠不會分開了。
那天祁年睡得很快,沈冀嶼幫他清理之後卻一絲困意也沒有,替祁年蓋好被子,吻了一下他的額頭,沈冀嶼站在客廳陽台邊上,看著窗外。
等一盒煙都見了空,他才用冷水沖了個澡。好久沒抽過煙了,一下子抽得這麼凶,沈冀嶼揉了揉喉嚨,喝了口水,才回到臥室,祁年睡著,兩隻手緊緊抓著下巴下的被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睡得不安穩還是做了什麼夢,祁年的眉頭皺著,沈冀嶼用手指幫他舒展開,怕身上太涼冰到他,特地和祁年拉開了距離躺著,結果剛一蓋好被子,身邊的人就翻身過來把自己縮進了他的懷裡。
嘴裡含含糊糊說了些什麼,沈冀嶼隱隱約約覺得是在說「不分手。」
他看著祁年漂亮的臉,在心裡說了一萬遍「好」。
誰也不能讓他們分手,誰也不能。失而不得就不能再得而復失。
第二天早上祁年起來的時候,身邊的位置是空的,他迷迷糊糊用手在旁邊抓了兩把,旁邊的被子是涼的,沈冀嶼不知道起來多久了,祁年一下子精神了,坐起來光著腳就跑下了床,正好看見回房間的沈冀嶼。
祁年撲到他懷裡,有些委屈地嘟囔著,「我醒了你怎麼不在。」
沈冀嶼托著他屁股抱起來,「我在呢,不會不在的——寶貝不乖,說過要你穿鞋的。」沈冀嶼清清嗓子,果然今天起來嗓子就啞了。
「我著急找你——你怎麼啞成這樣?」
其實沈冀嶼睡醒一覺喝了好多水又含了金嗓子喉片已經聽不出來了,但是祁年還是發現了差別。
「抽了根煙,太久沒抽了,可能不習慣了。」
「那以後不准了。」
「好,都聽你的。」
沈冀嶼把他抱回床上,哄小孩兒一樣幫他穿好襪子和拖鞋,又抱著他洗漱,去餐廳。
就差親口餵飯了。
「今天fency該官宣了,要發微博的。」
「你幫我弄就好。」
「好。」
「我一會兒想回家一趟,寶貝。」
祁年動作一滯,緊張地問他:「回去……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