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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克力而已。」

莊尉說：「我從來沒看輕過他。」

他頓了一下，發現要和別人談論褚瑜很難，但他要讓烏晨知道，所謂的差距並不存在。

莊尉想了想，接著說：「我從他做出來的巧克力里品嘗到他的想像力和浪漫主義的情致，有他自己豐富的內心世界，還有一點完美主義。他做新品的時候，認定了要做一顆跳脫口味的，就不允許向平凡的味道妥協。」

又說：「烏晨，你根本不了解褚瑜，」

「他是一個內心和外表極度割裂的人，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是……我被他的每一個面吸引，敏感內斂的樣子，或者熱情濃烈的樣子，我都很喜歡。」

烏晨愣在原地，很久說不出話。

過了很長時間，烏晨才說：「可是莊總，你是個商人，你和他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不管他心裡什麼樣，他和你都……不夠門當戶對。你這樣的人不適合他。」

「那什麼人適合他？你嗎？」

烏晨梗住了：「額——我為什麼不可以？！」

莊尉帶著一種威脅和壓迫的語氣，說：「你覺得你比我適合他，那你覺得他喜歡你嗎？」

見烏晨沒說話，莊尉又更大聲地說：「你現在就去問他，我在這等著。」

烏晨沒有動。

他的臉漲得通紅，一面是年輕氣盛的不甘，一面卻是心裡在打退堂鼓。

莊尉的表情變得很冷，語氣生硬地說：「你覺得我是什麼樣的人？」

生氣的莊尉的樣子把烏晨嚇到了，再也不敢多嘴。

他其實感覺到莊尉對褚瑜很不同的看法，雖然嘴上不承認，但也早就意識到莊尉應該比自己見過褚瑜的更多面，更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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