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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叫著跳了起來，一身冷汗，感到胸前好象被什麼噬咬一樣疼痛。

&ot;你做夢了?&ot;他叼著菸捲，眼注視著前方。

她朝後面看了看，那輛車已經不見了。

&ot;在前面呢。&ot;他說。

不錯，那輛車就在前面不遠的地方。她無力地靠在座位上，頭儘量地後仰，脖子發出咯吧的響聲。

&ot;你只睡了十分鐘。&ot;

她絲毫沒有表情，這十分鐘的睡眠使她覺得比清晨醒來更清醒。

&ot;你說那個和我一起的黑傑克是警察，那開始網上的那些帖子是誰發出的呢?&ot;

&ot;是我。&ot;

&ot;她可真不像是個警察，倒像個鄉下女人。&ot;

&ot;不要小看她，她是個很厲害的偵察員，在警界很有名氣。&ot;

&ot;她找我幹什麼呢?&ot;

&ot;我不知道。她立過很多次功，她一定是故意放你出來的，但並不是為了找我，是為了找另一群人。&ot;

&ot;誰?&ot;

&ot;孟松帶了一群人在城裡。&ot;

&ot;孟松?他能做什麼，他很膽小，不可能犯罪。&ot;

&ot;誰都不想犯罪，我想當律師，不想當罪犯。&ot;

&ot;你是罪犯嗎?&ot;她看了看他，又把頭轉向前方。

他沒有回答她，前面有一個加油站，他把汽車開了進去，停到第一個油泵前。

3、那個夜晚下了今年的第一場雪

孟松突然想起了幾天前那個夜晚的情景，那個夜晚下了今年的第一場雪，他開著車帶著戴婷。馬灰那個雜種就是那天晚上歸西的。

只有他一個人留在了車子裡，其他幾個人去超市里買東西，不用他開車，他坐在駕駛座的後面。這輛車是他父親最不好的一輛，平時根本沒有開過。他們進去很久也沒有出來，他拉下一點窗戶向外望，超市門口有很多人進進出出，他平時很少來這樣的地方，在門口的小賣部里就可以解決他所需要的一切，但是李叔認為人多的地方是最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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