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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蓮早已為了蘇清端不見一事而煩惱的不得了,當下便朝著春杏使了個眼色,便說道:「蓮兒多謝皇兄好意。」
春杏便躬身將那酒杯接過,而後便在眾貴婦們灼灼的目光下將那酒杯奉給了許蓮。
許蓮也不多疑,只一口爽快地將那祝酒喝下,林大正便心滿意足地派小太監將那酒杯拿了回來,又對著許蓮說了一籮筐好話,這才行禮離去。
如今時辰已晚,也該到了散宴的時候,許蓮見久久不見蘇清端的聲音,心內不免也沮喪了起來,他當真是把自己的生辰宴忘了……
「今日多謝眾位夫人賞臉來為本宮祝賀,如今天色漸晚,還請各位夫人先行回去吧。」許蓮只覺頭昏腦漲,也不知是不是心內太過悲傷的緣故,當下便歉意十足地對下首的貴婦們說道。
那些貴婦們見長公主臉色不善,便也不敢多留,只笑著與長公主道別。
待宴客們紛紛離去後,許蓮才在春杏的攙扶下起身回了自己的閨房,可她行走間,額頭上便滲出了不少汗珠,走路時的步伐也不穩了起來。
「春杏,本宮這是怎麼了?怎得覺得心內不適的很,連眼睛也花了?」許蓮察覺到了身體上的異樣,便求助於最親密的春杏。
春杏說話間的聲音便變得縹緲無比,只見她似變了一個人一般冷漠無情,只淡淡說道:「公主是累著了,待明日醒來便能好了。」說完,春杏便起身離去,只獨留許蓮一人癱軟無力地躺在床榻上。
許蓮只覺身體上的異樣更為明顯,可春杏早已不知所蹤,一股前所未有的炙熱自她心內焚燒了起來,她只覺自己乾涸至極,迫切地需要清冽的水源來救治自己。
片刻間,床榻微動,盤龍紋袍的黑色絲線在行動間生曳如風,一道極富侵略氣息的身影逐漸逼近意識不清的許蓮。
第47章 躁動 吃肉啦
裡屋內燭光閃爍, 等候在外間的春杏心內頗有些惶恐,陛下給長公主賜了酒後便在夜深露重的時刻偷偷來了長公主的閨房內,他要做什麼簡直就是不言而喻, 長公主自是不願的,可自己父母兄弟的性命皆繫於許湛的一念之間。
長公主是待自己極好的,可她不敢拿親人的生命去賭。
春杏正在百般糾葛之際, 卻見一道素白的挺拔身影正緩緩至廊道末端行步而來,她便舉起那燈籠,待看清來人是長公主心心念念的蘇清端後,她才覺呼吸一窒。
糾結萬分後, 她才碎步上前,只對著蘇清端行禮道:「蘇公子,您來了。」
蘇清端白玉般的臉龐上頗有些歉意,只見他提手作揖, 只溫聲對春杏說道:「長公主可在?蘇某家母今日生疾, 故耽擱住了。」
春杏瞧著蘇清端如此禮貌, 心內的愧疚感便又濃了幾分,一牆之隔的長公主閨房內, 那崇明帝正在意圖覬覦公主,而公主心心念念的心上人卻正站在外間目睹公主的不幸, 若公主甦醒,她會不會崩潰?一定是會的。
「蘇公子, 裡間……」春杏猶豫再三, 在望見蘇清端清澈無波的眼神後,她終於還是將裡間的隱情說了出來,「陛下正在裡間,長公主她…喝醉了。」
蘇清端聞言, 臉色便一瞬間沉了下來,春杏話里的深意他已是聽了個分明,陛下…當真是肆無忌憚,今日還是長公主的生辰…
「勞煩春杏姑娘進裡間稟告一番陛下,城中出了大事。」蘇清端立即出言道。
春杏疑惑,蘇公子便是要阻止陛下對長公主行那不軌之事,也不可隨意編造出一些謊話來,這可是欺君之罪啊!
瞧出了春杏不解的目光,蘇清端便耐著性子說道:「那異姓王劉章獲悉了廣容縣主身死的消息,如今已大搖大擺地回了京城,還在鬧市上縱馬踩踏死了一位良民,事態緊急,還請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