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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床上趴著一個人,空中飄著兩個人,一老一少。
房間門外還守著一個人,一生黑衣,身形蕭條。
床上的李魅已經被司徒亮餵了麻藥,趴在床上早已沉睡了過去。
半空中,司徒臉賊賊地笑了笑,看著鬼狼戲謔道:&ldo;既然她是你認定的人,叔父我就放心多了,接下來我說你按著做便是。&rdo;
鬼狼俊臉微微一紅,點了點頭,飄到床前,拉上了長布,把整張床遮得嚴嚴實實。
喪城療傷【1】
長布外,司徒臉騰空而立,開口吩咐道:&ldo;先重新處理一遍她的傷口,以免細菌感染。&rdo;
鬼狼點了點頭,深呼吸了一口氣,伸手去解李魅的上衣。
現代的衣服他還是不會解,一急又像上次一樣,撕開。
撕開上衣後,又看到了那小麥色的身體,俊臉更紅了,呼吸也隨之急促了起來。
在外面的司徒亮顯然聽到了裡面的動靜,羞喝道:&ldo;你小子悠著點,什麼叫憐香惜玉你不知道啊,把你的呼吸調整好,要不然老子宰了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rdo;
在長布裡面的鬼狼臉色又青又紅,深深的吸了幾口空氣,呼吸緩和了才解開了李魅包在腰上的繃帶,繃帶上侵滿了血,一看就覺得觸目驚心。
把繃帶放在旁邊的桌子上,拿了濕布,輕輕的擦拭著李魅悲傷接近血肉模糊地傷口,都快兩天了,如果在過兩天恐怕傷口已經化膿了。
鬼狼纖長的手抓著濕布,輕輕的擦著,那樣子就向在擦拭著一件心愛的古董。
可是,在他的眼裡,李魅比古董珍貴百倍。
擦乾淨李魅背上的血跡後,鬼狼向長布外的司徒亮輕喊:&ldo;叔,接下來怎麼做。&rdo;
長布外的司徒亮應了一聲,把一圈鐵絲和一根牙籤粗的針拋了進去:&ldo;把鐵絲穿進針孔里,把那丫頭斷裂的腰骨縫上。&rdo;
接住長布外拋來的鐵絲和針,鬼狼愣住了。
&ldo;啊,縫……縫上?&rdo;當她是衣服啊,說縫就縫,他可下不了這個手。
&ldo;叫什麼,叫你縫就縫,你什麼時候那麼多疑了,叔說的話你也敢懷疑?&rdo;飄在長布外的司徒亮冷哼一聲,怒喝道。
&ldo;侄兒不敢。&rdo;鬼狼連連搖頭,他最怕就是司徒亮生氣,想起那一次他就毛骨悚然,往事不堪回首啊。
說完,便把鐵絲穿進針孔里,然後在鐵線尾部打了個結,把目光落在那血肉模糊的傷口處,不知道如何下手,便問:&ldo;叔,骨頭在她體內,我不知道怎麼縫,請您指明。&rdo;
喪城療傷【2】
司徒帝皺了皺眉,沉吟了一會,說道:&ldo;摸准了她骨頭斷裂之處,從皮肉縫進去,切忌不要縫錯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rdo;
鬼狼聽了臉色僵了僵,連皮帶肉和骨頭縫在一起?
好吧,既然他都這麼說了,也只能聽他的,怎麼說他也是個鐵骨神醫,說話多少有些分量。
緩緩地,鬼狼左手壓住李魅後背的傷口邊緣,右手摸准了體內骨頭斷了之處,才拿起鐵絲做的線,牙籤粗的針,緩緩地刺破傷口邊緣的皮膚。
待粗針刺入體內後,明顯受到了阻礙,骨頭很硬,要穿過去定要耗費不少力氣。
一咬牙,鬼狼把死氣聚集在右手拇指和食指上,一使勁,針就穿過了骨頭,穿過骨頭後,他又不知道怎麼把針穿回來了,對著長布外面的司徒亮,問:&ldo;叔,那針進入了骨頭怎麼穿回來?&rdo;
&ldo;把死氣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