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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總理聽了直皺眉,責罵道:「你也太胡鬧了!」
白雪嵐說:「不鬧也鬧了,難道你真要把我綁上法場?」
白總理狠狠瞪他一眼,嘆了一聲。
實話說,白總理過來,也不過是氣不過,要痛罵他一頓消消氣罷了,這白雪嵐自小在家裡極得長輩們喜歡,如果真把他怎麼樣,回家也不好交代。
過了一會,白總理問:「聽說你那個副官中了槍,現在如何了?」
這就輪到白雪嵐嘆氣了。
白總理問:「怎麼?傷得很重嗎?」
白雪嵐擺擺手:「別提了,總之讓人心裡難受。」
白總理悻悻道:「你這兔崽子,老讓別人心裡不舒坦,就該有人出來治治你。別忘了把你的爛攤子收拾好,還有,這陣子老實點呆在公館裡,少給我惹麻煩。這次耳朵豎直點,聽著,我可和你說明白了,再捅簍子,我也懶得管你死活。別以為我干不出大義滅親的事來。」
打開房門,領著他的幾個護兵走了。
等白總理走了,白雪嵐才從房裡出來,宋壬和孫副官趕緊迎上去。
白雪嵐淡淡笑道:「沒事,總理氣已經消了。醫生派過來了嗎?」這是向著孫副官問的。
孫副官說:「德國醫生剛剛親自來看過了,說不礙事,情況很好。怕妨礙病人休息,他先出去,萬一有事,隨時要護士叫他來。」
白雪嵐點了點頭。
宋壬報告說:「警察廳也有動靜了,在追剿那廝剩下的人。這裡我怕不穩妥,難保有惡狗臨死前要反咬一口,又調了一隊護兵過來。」
那邊張媽受了宣代雲的吩咐,親自回年宅給宣懷風熬黑魚湯去了,只有白雲飛還很有道義,仍守在走廊上。他起初並不言聲,等白雪嵐和孫副官他們都說完了,才和白雪嵐遞個眼神,兩人走到一處。
白雲飛問:「你和年太太是怎麼了?我看她的神色,對你很氣憤似的。」
白雪嵐輕描淡寫道:「她弟弟受了傷,心裡對我這個做上司的積點氣,也是該當的。」
到了病房裡,推門一看,原來懷風已經醒了,微微張著眼睛。
宣代雲就坐在床邊,正低聲對懷風說著什麼,發現身後有動靜,回頭一看,見是白雪嵐,臉往下一板,也沒了站起來的禮節,便把頭轉回去,朝著宣懷風,又密密叮囑了一句。
宣代雲就坐在床邊,正低聲對懷風說著什麼,發現身後有動靜,回頭一看,見是白雪嵐,臉往下一板,也沒了站起來的禮節,便把頭轉回去,朝著宣懷風,又密密叮囑了一句。
白雪嵐猜也知道宣代雲在說什麼,此時上前,徒然引發衝突而已,恐怕宣懷風是不會棄他身懷六甲的姐姐意願於不顧的,反而他白雪嵐這一頭比較吃虧。
便默默一笑,退出了病房。
孫副官正等在走廊里,見總長進去不一會,旋即又出來,朝自己使個眼色,趕緊過來應了,問:「您有吩咐?」
白雪嵐問:「年處長如今在何處,你清楚嗎?」
孫副官說:「那是當然,我們的人時時盯著他的。他最近得了不少錢,在外頭很闊,和一個年輕的坤角正打得火熱呢。」
白雪嵐說:「看不出,他倒是個多情種,從前為著處長的位置,把那女子狠心斷絕了,現在倒又吃了回頭草。」
孫副官擺手,神秘地一笑:「哪裡,那是舊人,叫小鳳喜。這個是新的,比從前的模樣還青嫩,藝名叫十里香。年處長很疼她的,若不是怕太招搖,讓年太太知道了鬧到宣副官那頭,又威脅到官位,早就大撒金錢地肆意捧了。如今只是秘密地做個情人,自然,也是砸了不少錢。」
白雪嵐似笑非笑:「你這情報工作,也做得太仔細了。我也不管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