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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真的!」
「一次都沒有?」
「一次!一次都沒有!」
「你想睡他嗎?」
林奇駿一怔,半日沒做聲。
展露昭又把手槍威脅似的在他額頭上戳了一戳。
林奇駿垂下眼,說:「反正,我們兩個清清白白,這些年好是好,但我壓根沒碰過他一次。」
雖不是完全回答了問題,但這句話說得還算合展露昭的心意。
展露昭這才把槍收回槍套里,擠出一個尖刀般凌厲的笑容:「那,現在咱們談談怎麼合作吧。」
白雪嵐三個鐘頭後,果然趕回了醫院。
當時天已經微暗,他到了走廊,見走廊里護兵們虎狼似的看著道,略覺滿意,再往前走,宋壬忠心耿耿地守在病房門前,見到他,啪地一下舉起手,抖擻地向他敬一個禮。
白雪嵐點點頭,問:「裡頭的情況怎麼樣?燒都退了嗎?」
宋壬遲疑了一下。
白雪嵐臉上的微笑頓時凝住了,忙問:「他哪裡不好嗎?」
宋壬說:「沒大礙的,醫生已經看過了,說有反覆是常事,這種傷,用了藥往往到晚上也會燒一下。而且,剛才又幫宣副官打了一針那個外國的藥呢。」
白雪嵐聽他說到一半,已經急急地推門進去了。
到床前坐下,探手一撫,果然,已經降下去的熱度,似乎又上來了,竟比自己走之前還燙一點。
宣懷風才打了針,只是閉目養神,並沒有睡著,感到有人摸額頭,那動作姿勢是非常熟悉親昵的,知道白雪嵐回來了,睜開眼,微微笑了笑,說:「你的公事都辦完了?」
白雪嵐懊悔道:「什麼公事,早知道打電話回去吩咐幾句就完了。我不該走的,實在大意。你怎麼又燒起來了?」
宣懷風說:「剛剛量了量,是燒了一點。不過我覺得還好。」
白雪嵐問:「頭暈嗎?」
宣懷風搖搖頭。
白雪嵐見他搖頭的時候,雪白的脖子輕輕地左右動,煞是漂亮誘人,不禁把指尖貼在那裡的皮膚上,愛不釋手地摩挲,嘆道,「你看,本來就沒有多少肉。一受傷,連脖子都變細了。」
宣懷風說:「饒了我吧,悶悶地躺著,你忽然來了興致,給我演這種肉麻的文化戲。」
便問:「署里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京華樓鬧了這麼大一場,你打算怎麼收拾?」
白雪嵐看他雖然燒著,精神尚好,笑道:「你好盡職,躺病床上還只顧著盤問我這個上司。」
坐在床邊,一邊把自己的打算大概和宣懷風說了。
公事說完,又談起私事,宣懷風奇道:「今天怎麼不見姐姐?」
白雪嵐說:「要她來幹什麼?我照顧你還不夠嗎?年太太現在是有身子的人,常跑醫院不好,她聽了我的勸告,回家靜養著。你要她來,我就打個電話請她過來瞧瞧吧。」
宣懷風說:「不不,這樣很好,我正不想她為著我來回奔波。不過她竟然肯聽你的話,我很驚訝。」
白雪嵐笑著在他耳朵上扯了一扯,問:「怎麼?我的話不能聽嗎?」
宣懷風心道,昨天她還勸我辭職呢,顯然對你很有意見,現在就忽然改了風向,豈不奇怪。
便猜想是白雪嵐動了手腳。
不過,他正為了長姐之命為難,既然白雪嵐可以和平解決,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就算稍動手腳,也沒必要揭破。
他就不再追問下去。
白雪嵐陪了他一會,問他:「餓不餓?吃點什麼好?」
宣懷風笑起來:「當病人真是無聊。躺在床上,不是睡就是吃。剛才你府里的管家有派人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