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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張臉沾著淚的時候,最顯得楚楚可憐,眉間帶著一絲倔強,倒有幾分像他那個同父異母的哥哥。
展露昭見了,胯下就熱了起來,笑著說:「你就是個欠揍的。皮帶你挨過了,再來領一頓肉棍吧。」
自己脫了褲子,叫宣懷抿把腿打開,直直頂了進去。
宣懷抿身子一震,脖子往後仰著,貓似的叫起疼來。
展露昭哼了一聲,「少裝蒜了,把老子夾得這麼緊,生怕老子跑了似的。你個小騷貨,想方設法勾引老子。等我把你哥哥弄到手,將你丟到天邊去。」
宣懷抿一邊呻吟,一邊斜著眼瞧他,眸子裡又狠又媚,笑著說:「呀,那您可真要加把勁了。我瞧我哥哥那樣,比從前風流多了,說不定早被人做過許多遍了。等你把他弄上手,那個地方是松是緊,還真說不準。」
啪!
臉上又挨了一耳光,打得他頭偏到一邊。
半邊臉頰紅腫起來。
展露昭賞了他一耳光,手放在他胸上,擰著那挺起的小肉點,咬牙說:「他就算被人弄過了,那裡鬆了,把你們兩兄弟脫光了擺一床上,老子還是中意操他。怎麼著,你不服氣嗎?」
腰杆大力動起來,在宣懷抿身上征伐得更暴戾了。
車子載著宣懷風和白雲飛在大道上一陣馳騁,轉入了一條頗窄的街巷,都是城裡常見的老舊院子,兩邊一溜過模樣相差無幾的粗木門。
聽見汽車喇叭響,一個人影從灰青色的木門裡急匆匆出來,抬頭一見來的車子,卻腳步猛地一滯。
想要再回去,已經躲不及了。
車子停下,那人也只好迎上來,道:「怎麼你們卻到一塊了?」
宣懷風剛從車上下來,腳一沾地,聽著聲音也是一怔,不相信地看了一眼,竟真的是林奇駿,詫然地問:「你怎麼在這裡。」
話一出口,驟然警醒過來。
瞄身旁的白雲飛一眼,便什麼也不說了,訕訕地站著。
林奇駿便也訕訕的。
白雲飛見到林奇駿,卻沒有往日的親密溫和,淡淡道:「今天在京華樓里恰好遇上了,難得他又周到,專門送我一程。」
說著向宣懷風道了謝,要請宣懷風進屋喝茶。
宣懷風萬萬沒料到會在這裡碰上林奇駿,猝不及防,心裡亂極了,無論如何不肯進屋,只推說要趕時間去年宅。
白雲飛說:「年太太是個極好的人,她還要我常去給她講戲呢,我自然要盡心盡力的。宣副官過去,請代我問一聲好。」
宣懷風敷衍著應了。
白雲飛便說有事先進屋了。
「懷風。」宣懷風剛要上車,林奇駿才在後面喊了一聲。
宣懷風站住腳。
林奇駿走過來,低聲問:「你是在生氣嗎?」
宣懷風心裡雖然極不好受,但卻實在不知該不該稱其為生氣。
那種驚訝後的不自在,酸酸亂亂,又恍惚經歷了上一輩子的事,如今見了隔世的人似的,與其說生氣,倒不如說有些灰心。
也對,他如今和白雪嵐已經這樣了,憑什麼去指摘奇駿和誰相處呢?
他確實沒有生氣的理由。
這樣一想,心裡倒沒那麼難受了,宣懷風顏色也和緩了,說:「你別這麼多心,你和白雲飛是朋友,我是早就知道的,怎麼會忽然為這個生氣?」
林奇駿聽他這樣說,反而更覺得難受,這分明是真的要跟著白雪嵐去了,臉上露出一絲哀傷:「我和他是朋友,和你呢?「
宣懷風說:「自然也是朋友。」
林奇駿更為黯然,低聲說:「懷風,你這樣說,就是敷衍我了。我自問,我和你之間的交情,與我和白雲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