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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下,只能委屈地撇撇嘴上楼。
暴君!连洗澡水也要别人放,他真是娇贵到了极点。
一出浴室,就看到东方焰正在房间里脱着衣服。
“呀——”她连忙转过身,双颊火烫。他怎么可以在女孩子面前脱衣服嘛!
东方焰白了她一眼,这女人老爱叫来叫去吵死人了。“喂!你过来!”
“你想干么?”羽霓小脸红白交错,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帮我脱掉。”
“不要!”羽霓瞪大双眼,连退了好几步,警戒地望着他,深怕他有什么不轨的动作。
“你给我过来!我的手受伤没办法脱掉上衣!”东方焰恼怒地看着她防小人般的眼神,她以为他想对她做什么呀!见她迟迟未动,他伸出右手抓住她,咬牙切齿道:“女人!快点!我没耐性跟你耗在这边!要是害我感冒,我就把帐全算在你的头上。”要不是自己左手还吊个三角巾,他才不要她帮忙呢!
“好啦,你……放手啦!”羽霓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一脸不自在的开口。头一回这么亲近一个男人,更让她有呼吸困难之感。
“快点!”
她的视线不敢乱瞟,呼吸之间清楚地间到他的男性气息,也敏感地察觉到他格外高大挺拔的身躯。她咽咽口水,微颤地褪去他的上衣。
东方焰眉头纠得很紧。她脱个衣服脱半天,他又不是要她脱自己的衣服,她那么尴尬做什么!“还有裤子。”
“什么!”羽霓抓紧他的上衣,拉高声音哇哇大叫。
瞧她急欲逃向门口,他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威胁道:“没脱完不准走!除非你想帮我洗澡。”
“不——我才不想!”羽霓摇着头,她才不要帮他洗澡呢!虽然他豪放到一点都不介意旁人见着他的裸体,但她可是非常非常的介意。
“我不会对你怎样的!快点!”东方焰觉得自己好象是个强迫女子为娼的老鸨。为什么一件简单的事会被她想得那么严重?脱一件裤子真的有这么困难?
“好啦!”羽霓再次苦着脸站在他面前。努力的说服自己,只是单纯的帮他脱裤子,像个护士一样就好了,反正他里头还有一条内裤嘛!她的手微颤地搭上他裤子边缘。抬眼偷瞥着前方的人,见到他紧抿着嘴,一脸愤然的样子,知道他正处于盛怒之下,她吓得连忙动手,慌慌张张地褪下他的裤子,眼睛一点也不敢乱看。
由他的角度看来,他可以清楚知道她整个人像绷紧的发条般全身僵硬,小巧的脸庞上更是火红不已,在在显示她的毫无经验和青涩。当她柔细的小手不经意地碰着他的腿部时,若有似无的触抚让他拧起了眉,鼻息间隐约地粗重了起来。
她的动作并不煽情,但在她冰冷的小手接触时,他仍有一丝悸动。
该死的!东方焰火热的眼停留在她身上半晌,才跨步迈进浴室。
见到他进了浴室,羽电抚着嫣红的小脸,连忙逃出去,大喘着气。
好可怕,原来和男人亲近时压迫感那么大,尤其当他莫名其妙地盯着她不放时,更教她惶恐不已,小手直抚着胸口,急促的心跳却久久才平复。
东方焰窝在自己的房间,混了一个多星期,总算又拿起笔画着图。
虽然左手还裹着捆带,但他的右手仍可以画画,只是他习惯性用左手,右手反倒画了几天仍画不出满意的成品。盯着左手的绷带让他懊恼万分,他毫不客气的把画不出草图的责任全部归咎于她。“都是她害的!”
往年总可以快速、顺利地交出漂亮的成绩单。今年却伤了他最重要的左手,又要为阎罗笑的车赔上一笔钱,再跟一个笨女人住在一块,他再有好心情也全被她给打乱。
他心不在焉地随手涂鸦,自从前天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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