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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李蕤慢慢将手收回,看着魏暮。
魏暮也看着他,轻轻点了点头。
“魏暮……”这个微小的动作,却令李蕤惊喜不已,再次伸出手来搀住他,一边往里走,一边道:“你病得这样重,还跑来这里做什么,有什么事情,派人叫我过去就好。”
“其实……我们今天是来见夫人的。”
“见娘亲?”李蕤不解地望着三人。
“公子,”赵熹道:“魏暮在大理寺的那几天,知道了一些关于他父亲的事情,来向夫人求证,请公子帮着劝劝夫人,请夫人把真相告诉他们吧。”
“好。”李蕤一听此事,神情变得十分郑重:“我会劝娘亲的。”
四人来到静斋,孙氏忙进屋禀报,不多时,便出来回报:“夫人请你们进去。”
四人进屋,正欲行礼,便被李夫人拦住:“别多礼了,快扶魏暮坐下。”
众人这才发现,屋里已摆好四张椅子,其中一张还垫了褥子,于是三人扶着魏暮坐下,又分别坐了。
“魏暮,”李夫人“注视”着他,似乎有些伤感:“你是来问令尊的案子吧?”
“是,”魏暮道:“十年了,十年来,我与魏紫无一日不四年父亲,无一日不想知道真相。望夫人怜我兄妹,把真相告诉我们吧。”
“夫人,求您告诉我们吧!”魏紫请求道。
“娘亲(夫人),请您告诉他们道吧。”赵熹、李蕤请求道。
李夫人的“目光”一一扫过众人,最后落在魏暮身上:“魏暮,江之咏都给你说了什么?”
“他……”魏暮嘴唇翕动着,一句话也说不出。
“夫人,江之咏给他看了案子的卷宗。”赵熹握住他的手,代他将事情一一说来。
李夫人听罢,长叹一声:“他说的,基本都是实情……”
“这怎么可能!”
“娘亲,您说什么?”
李蕤、魏紫双目圆睁,望着夫人,目光里写满了震惊、不解与难以置信。
“夫人……”
魏暮仍是一句话也说不出,但被赵熹握住的手,却剧烈地颤抖着。
赵熹用力握了握他的手,试探问道:“夫人,您说基本是实情,是什么意思?”
“魏满的罪名,的确是意图构陷,而太子,也的确尚在人世。”李夫人神色凄楚,一一呼唤众人:“魏暮,魏紫,蕤儿,还有我那苦命的外甥女,对不起。我知道,我早就应该把真相告诉你们,可是……这件事情是在牵涉太广,太过复杂,也太难以接受了。你们都还那么小,我怕……”说到此处,李夫人哽咽了。
“夫人是怕我们知道了真相,没办法克制自己,做出不智之举,会招来杀身之祸,对么?”
“你说的不错,赵姑娘。”李夫人道:“只可惜,这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罢了。其实无论你们知不是道真相今上都不会放过你们的。如今,连我苦心隐瞒了二十三年的太子身世也被江之咏知道了,他一定会用更加凶狠的手段……现在,不能再隐瞒下去了。”
四人心知李夫人这是要说出真相了,全部将目光投向夫人,神情庄重而严肃。
“魏满之案,虽发于十年之前,但此时祸根,却在二十五年前敬妃入宫之时便已中下,”李夫人诉说往事,神情亦十分严肃:“当年,遇罗国主将公主嫁与先帝,以结秦晋之好。奉命前去迎亲的,就是江之咏的父亲江戎。江戎酷嗜遇罗之绿腰舞,遇罗官员投其所好,派了一名叫阿云的舞女前去侍奉,很快,江戎便与她有了奸|情,甚至不惜盗用聘礼中的一对夜明珠将她买下并带回东洛。这个阿云,野心极大且手段歹毒,一路上不停地讨好公主,并取得了她的信任,可以随意进出公主房间。当队伍走到桐花驿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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