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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向他讲述,正好说到此琴早在甲申宫难之前,便被一贼乐师以赝品换出,李蕤听到此处,义愤之下,说出那句话来,所谓贼人,乃是骂那窃琴乐师。陛下,魏暮以为,李蕤之骂并无不妥,更与悖逆无关。”
“陛下!”今上还未表态,戴栩便急忙道:“刚才谢御史也说了,孤证不立。当时臣已出门,不知道魏暮是否真的说过此事,而屋内只有他与李蕤二人,李蕤不能自证,故臣以为,此番言语亦是魏暮一面之词,不可采信!”
“有道理。”今上道:“李蕤,魏暮,你二人可有旁证啊?”
“陛下,”李蕤从容回奏:“臣有旁证。”
“是谁?”
“离忧公主。”
此言一出,众臣再度陷入惊诧。也难怪,他们并不知道赵熹也去了遇罗。
可戴栩知道。但他的惊诧一点也不比其他人少。他双目圆睁,结结巴巴地道:“不……不……不可能,当时……明明只有三个人……”
“陛下,”李蕤道:“当日公主的确同在屋内观看雷琴,后来戴翰林来访,公主便避于屏风之后,故戴翰林未曾得见,陛下,臣斗胆请求,宣公主上殿,为臣作证。”
“宣离忧公主。”
赵熹早已在宫外等候多时,听闻宣召,心知此事离成功不远,对着同来的魏紫一笑,进宫上殿去了。
这是赵熹第二回上殿,既有经验,又有李魏在场,她比上回轻松了不少,神情举动也更为镇定从容,下跪行礼,口称:“臣妹叩见陛下。”
“皇妹请起。”
今上见了赵熹,说出的第一句话口气就十分不善,他心里恨极了眼前这伙人。今日非但没能除掉这群眼中钉,反而被他们耍得团团转,还被牵着鼻子走——他们要验琴,自己就只能让他们验琴,他们要让公主作证,自己就只能让这丫头来作证!
想到此,今上的眼中不觉露出杀意。
☆、后招
“谢皇兄。”赵熹起身,目光正对今上充满杀意的双眼,微微一愣,旋即明白过来,不动声色,垂手不语,等待今上发问。
“皇妹,”今上稳定了一下心绪,对赵熹道:“今日宣你上殿,是有一件案子要请你作证。这件案子就是戴栩劾李蕤悖逆一案,想必皇妹已经听说了吧。”
“启禀皇兄,”赵熹道:“臣妹确已听闻此案,但不知何事需臣妹为证?”
今上懒得一一为她分说,看了眼李蕤道:“李蕤,你说吧。”
“是。”李蕤道:“公主,是这样:戴翰林听到李蕤说不可让雷琴落入贼人之手,便以为李蕤有悖逆之意,然公主当日亦曾在场,当知此事纯属误会,望公主当陛下与满朝文武之面,还李蕤清白,李蕤不胜感激。”
“皇兄,”赵熹听罢,按照早已准备好的说辞对今上道:“臣妹当日,的确在屏风之后听到李蕤说了这句话,但李蕤此言,并无悖逆之意,乃是因魏暮说起雷琴被贼乐师窃出一事,激于义愤而发,望皇兄明鉴。”
“皇妹的说法,倒是与魏暮相合。李蕤——”今上看着他,似笑非笑道:“看来是朕冤枉你了。”
“臣不敢。”
“陛下!”戴栩听今上如此说,立马就慌了神,急切道:“臣有疑问!若事情真如公主所言,李蕤为何不早向臣解释清楚?事到如今,才抛出这番说辞,分明是事后串供意图脱罪,望陛下明察!”
“戴栩!”赵熹怒道:“你是说本宫与他二人串通一气,作伪证蒙蔽皇兄么?”
戴栩闻言,吓得浑身一激灵,自己慌不择言,竟当众对公主出不敬之词,真是一罪未脱,又添一罪,戴栩此时方寸大乱,手足无措,只得跪地叩头,连声请罪:“臣罪该万死!罪该万死!”
“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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