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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就說過,在我哥還沒有下台前,我們是住在一起的。
包括太宰也是。
那棟房子已經住習慣了。
一直到後來我上位,也沒有想要搬離到更大的豪宅裡面。
太宰也依舊住在屬於他的那個房間裡。
至於後來我住宅的那一片區域房子莫名其妙地房主都變成了afia高層就是後話了。
順便一提,中也買的房子正好就在我們隔壁,而且很巧合的是,他的臥室窗戶正對著太宰的房間窗戶。
……說實話。
我不是很想回憶他們兩個每天晚上不睡覺,硬是要對著窗戶像個小學生一樣吵架到深更半夜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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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回正題。
以太宰這種熱衷於作死的性格,他身上總是會出現大大小小的傷口,把自己弄到重傷這種事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總之時不時就可以在afia的醫院看到他。
但是,他反而很少生病。
僅有的那麼幾次,還都是被我發現的。
在大半夜所有人都進入睡眠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就總覺得有些不對,然後推開他臥室的門。
於是每每都能夠發現蜷縮在床上,臉色通紅,緊閉著眼睛,看起來快要把自己燒熟了的青花魚。
而被子總是會孤零零地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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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鍵這還是條不聽醫囑的青花魚。
都已經燒得糊塗了,卻還不願意喝藥,並且把自己的腦袋埋進被子裡,就好像失了智一般,認為這樣就可以把自己隱藏起來。
往往這個時候我都是面無表情地把他扯出來,用寫輪眼控制住他後,直接把藥灌進去。
然後等到寫輪眼能力解除後,這傢伙總是會露出泫然欲泣的模樣,嚶嚶嚶地蹭過來。
「好苦啊,結衣醬」
總而言之,就是讓人既覺得有點兒煩,又覺得無可奈何,最後只能嘖一聲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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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這個時候也終於把自己從毛巾里放了出來,露出了被擦得毛毛躁躁亂糟糟的黑髮。
我讓酒保給太宰上了一杯薑糖水。
太宰盯著玻璃杯里暗紅色的液體看了好一會。
「必須要喝嗎?」他問。
「必須。」
「唔……」
他湊近杯口,鼻尖嗅了嗅,就像是小動物嗅聞的那種動作一樣,然後眉頭一蹙,明顯是不喜歡姜的氣味。
但他還是低頭喝了一口,咽下去時臉都皺在了一起。
我咦了一聲,太宰也聽到了。
他抬頭看向我,因為姜水的熱氣,將他的臉頰熏出微紅,看起來不再像剛剛那樣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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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來疑問,似乎在說,明明他已經喝了,為什麼我會給出這樣的反應。
我:「……」
該怎麼說呢,就是因為太聽話了啊!
以前給他準備姜水的時候,總是會用各種理由逃避。
直到逃無可逃的時候,又嚷嚷著太辣了,然後恨不得將一整個罐子裡的糖都倒進去。
「唔……」
太宰眨了眨眼,歪了下頭,朝我彎起唇。
「這樣不好嗎?」
「也不是……」我遲疑了下,在想該怎麼回答自己的感覺。
只是覺得……
哪裡不太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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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種,不像我熟悉的太宰的感覺。
可他的確是太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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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這個話題不了了之。
在我察覺到太宰從進酒吧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