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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點頭：&ldo;好累。&rdo;

&ldo;以後不想要的話，就和我說。&rdo;凌少暘淡淡道，&ldo;太累對身體不好，不用不好意思拒絕，任何事都應該彼此尊重。&rdo;

姜越越臉一紅，心想雖然累但很舒服，她也沒有拒絕的意思。

&ldo;你剛才說什麼？彼此尊重？&rdo;姜越越的手在凌少暘的胸上畫圈圈，&ldo;那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rdo;

&ldo;當然可以。&rdo;

姜越越起身，很認真地歪了歪頭，很可愛的神色，卻問了一個不太可愛的問題：&ldo;你心裡，真的只有我一個女人嗎？&rdo;

凌少暘笑出來：&ldo;越越，你怎麼這麼問？&rdo;

&ldo;你說啊。&rdo;

凌少暘又照例捏住她的下巴：&ldo;我只有一個老婆，心裡當然只有老婆，越越，你何必明知故問呢？&rdo;

姜越越本能覺得凌少暘隱藏了一些他的情緒，在剛剛說話的時候她捕捉到了他的一絲空落。他很少出現這樣的神色，他對她一直是溫柔的，寵愛的，尊重的，呵護的，但剛剛他的眼神空了片刻，有一層淺淺的落寞浮上，又瞬間沉了下去。

他是個將感情，情緒，喜怒哀樂埋得很深的男人。他如果不想說，她問不到答案的。

&ldo;好。&rdo;姜越越笑，摸摸他的臉頰，&ldo;我滿意你的答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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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姜越越去星河廣場的專櫃那牛仔褲，又碰到了邵柏嶼和那個水嫩的女孩。三人迎面撞見，避都避不開。

&ldo;越越。&rdo;邵柏嶼叫得親切，笑得恰當好處，&ldo;又來買東西？&rdo;

姜越越不願多解釋，嗯了一聲。那個水嫩的女孩黑溜溜的眼睛在姜越越身上看來看去。

邵柏嶼正想說什麼卻被姜越越搶先：&ldo;不打擾了，我先走了。&rdo;

出了門，姜越越等著的士。邵柏嶼的車慢慢開過來，搖下窗：&ldo;越越，我送你。&rdo;

&ldo;不用了。&rdo;姜越越往邵柏嶼車裡瞟了一眼，剛才那個水嫩姑娘沒了影子。

&ldo;現在的士難打，我送你一程。&rdo;

姜越越禮貌地笑笑，拿出手機：&ldo;我讓他來接我吧。&rdo;

他自然是指凌少暘。邵柏嶼聽了後臉沉了下去，勉強笑了笑：&ldo;什麼時候的婚禮？&rdo;

&ldo;快了。&rdo;姜越越沒準備邀請他，也不準備多和他說什麼。

&ldo;越越，你真的決定了？非他不嫁了？他真的那麼好？&rdo;邵柏嶼的眼中又露出不敢和競爭的意味。

姜越越不回答他，反倒是扯開話題：&ldo;你最近工作不忙了？怎麼有時間逛商場？&rdo;

&ldo;陪人的。&rdo;邵柏嶼笑，&ldo;你剛才也看見了，她是個大學生，才十九歲，漂亮嗎？&rdo;

姜越越心想邵柏嶼你的口味怎麼變了，你不是一直喜歡優雅智慧的女性？當然疑問一閃而過，還是微笑道：&ldo;很漂亮。&rdo;

邵柏嶼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ldo;越越，我發現其實女孩子很好哄的，以前我不屑做那些，現在覺得一點也不困難。&rdo;

姜越越不說話，儘量讓他自動結束話題。

&ldo;我自問沒有什麼輸給凌少暘的，只是少了他的花言巧語，早知道是如此……&rdo;邵柏嶼笑了笑，心想早知道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