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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50金葉成交了嗎?當然成交了!
風夕拿著50金葉心滿意足地向酒樓走去。
而在西城的一家茶樓雅居,一名青衣男子站在窗邊看著對面的酒樓。大約一盞茶後,門輕輕一動,幾不可聞。然而青衣男子卻轉身,看到似憑空出現在雅居內的人毫不意外。
「如何?」淡淡地嗓音響起,青衣男子邊坐下。
「那名女子自前幾天在洪記當鋪當了玉墜後便一直在對面酒樓吃飯,而且很喜歡喝酒,每次都會買上幾壇,在她靠岸的地方。可能是在等她的家人來找吧。」
「哦?這麼說你們跟蹤了這麼久,也是覺得這名女子是遊歷天下在海上遇上大霧,而與家人失散的。」
「是,目前而言,這名女子雖然武功高強,但並無對我們不利的企圖。」
「好,退下吧。」青衣男子擺手。目光則移向了窗口,對面就是那名突然出現的女子總是光顧的酒樓,看著那高樓林立的酒樓,似乎看到了那白衣女子一般,青衣男子眼裡有興味,也有疑惑。低語呢喃道:「或許該去見識一下了……」
第37章 雲家有子名爾笙
風夕手上的金葉雖然只有五十枚,但換成銀葉也就不算少了。這日,風夕習慣性的拎著幾壇酒,在人煙漸少的地方便是幾個起縱,飛掠而去,不消多時便到了自己靠岸的海邊,尋了一顆枝繁葉茂的樹,輕鬆地躍起,坐在粗粗的樹枝上,半倚著樹幹,悠閒地喝了幾口酒。
酒罈並不大,不多時,幾壇酒便都見了底。風夕看著手上的酒罈,已經空了,但事實上一大半的酒並未進她的肚子,若非為了不被懷疑地答道目的,這麼難喝的酒她一滴都不會沾。白風夕雖然好酒,但並不酗酒,而且好的都是好酒,無論是風王宮、醉鬼谷,還是豐息身邊,都是上好的佳釀,而這西城最大的酒樓的酒卻頂多算中等而已。看著酒罈搖了搖頭,縴手一揚,幾個酒罈便被甩入海中。
將輕微的腳步聲收入耳內,風夕勾唇一笑,來人雖身懷武藝卻並未收斂氣息,看來是沖自己來的,而且很有誠意地表明了他對她沒有惡意。輕一甩頭,額際的青絲將雪月遮擋得愈加嚴實,風夕靜等著那人的靠近,遣人跟了自己十幾天了,正主今天終於露面了。
來人一襲青衣,束著白玉冠,並未帶隨從,正是那雲姓少主云爾笙。帶著點好奇,他決定見見這名忽至東溟的女子,當然,更多是為了試探。走到女子棲息的樹下,微仰著頭看向以一點兒也不淑女的姿勢坐在樹枝上的白衣女子,只看到她青絲在空中飛揚,即使看不到她的長相和表情,也能感覺到她此刻的慵懶從容。女子忽而低頭,含著一抹笑意看著樹下的他,似乎一點兒也不驚訝。然後女子利落的翻身,落在他的面前。
如此不驚不怒不懼的從容姿態,云爾笙心內讚嘆一聲,笑著拱手道:「在下云爾笙,見過姑娘。」
風夕一直玩味地笑著,看著眼前的青衣男子,溫和有禮,長相斯文,是個非常有書生氣的人,眼神明亮,一看就是個胸中有丘壑的人。風夕看著他覺得這人和寧穿雨很像,但是和寧穿雨笑容言辭中那種難以言喻的狡詐相比,這人言語、笑容中透著令人信服的真誠。而且這個看著如書生一般體弱無力的人,是個武功不低的人物。「閣下遣人跟蹤我這麼久,只為了告訴我你是誰麼?」
陽光從樹葉間隙中灑落下來,落在眼前的女子的臉上,白玉般的臉龐清俊無塵,輕啟朱唇雖然帶有諷意,但云爾笙自然不會被這輕輕的嘲諷激怒,亦一笑帶過:「我東溟島向來與外界聯繫甚少,而在下更是負責著這東溟島數萬百姓的安危。姑娘忽至,在下自然得注意些,倒是無意冒犯姑娘。」
「哦?既是為了數萬百姓,當是大義來了。雲公子可以派人跟蹤我直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