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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時間不多。
「這個……」
梁辛見對方擺出一本正經的態度,不自覺地跟著言歸正傳,忐忑答道:「我必須坦誠我怕疼,讓我受刑是絕對挺不住的。可涉及小猴子的安危,我還是有最根本的信念能撐一會兒,不知你說的靠得住是指什麼方面。」
聽這貨的意思,是要實行家庭改革啊!
他怕是缺人支持缺狠了,才會將主意打到她身上吧。
不過,他敢冒險不代表她願意無償奉獻。她靠不靠得住,取決於能從中獲得什麼。
付出不求回報?她又不是來做慈善的。
「倘若是我,你可有信念?」
秦商忽地冒出這一句,還沒來得及自嘲,對方已毫不猶豫地搖頭。
也罷,只要能確定她對孩子的用心別無它念,不拿孩子作餌利用,他就敢用她。
「若秦家傳話或來人,設法留住孩子,我會找時間親自來接。」他輕呼了一口氣,結束了對她的最後試探。
「啊?」
怎麼還是要接走猴子?
梁辛急得跟著追問:「搞了半天你還沒說怎麼決定,還沒告訴我該做什麼,我剛才這麼含蓄還沒談到酬勞呢!」
該談的重點一點都沒談,這就要走啦?
「我明日再來。」
秦商扔下一句話,匆匆離去。
作者有話要說: 再次溫馨提醒:如不接受本文背景設定,請自行離開,不必浪費時間留下批判,作者是為喜歡本文的親碼字,無緣者下個文再會。
☆、020
秦商這一去就杳無音信。
梁辛覺得此時差不多能體會到望穿秋水的迫切,從睜眼到入睡,竟很難不在意那貨是否到來。
於是吃飯不香,睡眠不深,做事無趣,閒著又無聊,只頻頻關注秦家的消息。
不用上稱,她也看得出自己瘦了幾斤。
「姨娘,送東西去府里的車回來了,不過張叔說他探不到什麼消息。」小毛氣喘吁吁腳步匆忙,跨進門檻時還險些絆倒。
這才剛過午時,已是今日第三趟跑去等張叔的消息,可惜仍一無所獲。
「那也沒你大爺的消息?他死哪去了!」
又耗費了一上午一無所獲,連續白等三天,梁辛很是氣憤,語氣就沖:「眾人言:男人的話要是靠得住,站街女就都是處。枉我這麼認真考慮琢磨斟酌決斷,哪知他是過來隨便扔句話逗我玩呢,真浪費感情!」
明明說好第二天就來商討的,總不會是她把「明日再來」給會錯意了。
「姨娘,您很急著見大爺嗎?」
小毛扶著門框喘息,歇了一會兒才進了屋找水喝。
從前無論她如何勸說,主子總是一副不願提及大爺的態度,大小事件都不樂意聽,便是上次小姐被抱走,主子得知也沒追問。
怎地這次大爺來過一趟,主子非但茶飯不思惦記上了,還不計面子頻頻差人去打聽?
莫非與上次的吵架相關?
那個李勇可是說過,倆主子並非發怒吵嘴,而是男女間的閨房之樂……
當時是不信的。
主子罵人的嗓門院外都可聽聞,大爺沉著臉的兇狠煞氣她也親眼所見,誰家兩口子在閨房中拿鬥狠當樂趣?
可眼下,似乎有些懷疑了。
梁辛坐在床上,盤著雙腿裹著棉被,發著楞不願多說一句廢話。
她不著急何必天天盼著等?
她怕秦家老太婆比那貨早一步來。萬一她留不住小猴子怎麼辦?她勢單力薄,說白了就一蹲號的,真跟秦家明著對上還不是只有被吊打的份。
「姨娘,那日您和大爺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