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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那兩個湊不上來,主子心裡仍只她一個貼心的。
「管她們做什麼?我又不覺得膈應,只要心不壞不做傷天害理的事,不觸碰我的底線,她們愛怎麼加戲隨她們去。」梁辛壓低音量,對鏡中的小毛俏皮地眨眨眼,以自己的好心情寬慰過度緊張的丫頭。
要說在意,也就是房子的隔音。
猴子爹跟他同住一屋,不知兩邊耳房的幾人會不會豎起耳朵偷聽。
「您的底線不是大爺麼?奴婢見她們可是逮著機會就往上粘,您真不著急啊?」小毛嘟著嘴意難平,也不贊成主子的放鬆戒備。
雖說紫雲與梅香沒機會替大爺生個子嗣,不能母憑子貴,但一朝得寵,也能納為侍妾,與主子就平起平坐了。
但凡壞了心眼,欺壓主子也不無可能。
「別皺眉了,你瞧瞧你才回來幾天?眉心都有川字痕了。我的底線是小猴子,至於你們大爺……他沒多餘精力可花在女人身上,你就別瞎操心了。小毛你真覺著我沒胖麼?怎麼掐著很有肉呢?」梁辛沒興趣討論隔壁那倆爭奇鬥豔吸引男人目光的丫頭,乾脆岔開了話題。
搶來搶去不過一根火腿腸,又不是她個人私有的,她也沒打算要,自然不關心所屬權。
她捏著右臉緊實的皮肉,推算著猴子娘的年齡,不至於還有嬰兒肥,定是胖了。
這幾日伙食太好難以克制,猴子跟著他們吃飯吃麵對母乳需求又少,她得悠著點了。
「姨娘快別掐了,會把臉掐歪的。」
小毛急急地拽開主子的手,替她拉了拉腰側的衣物,道:「您看這春季常服,上個月穿還沒這麼寬鬆呢,就是氣色好了顯精神,最近連發呆走神都沒見著呢。」
這秦府大抵是旺主子的。
進來沒幾日,院子裡不說雞飛狗跳,好歹也不安寧,主子卻是日日精神奕奕,似蔫壞的花朵吸取了日月精華,又艷麗綻放了。
看來這鬼宅也沒什麼可怕的。
「是不是小道士的護身符起效了?」
梁辛呢喃著從領口裡拽出那個小錦袋,左右細細打量,疑惑重重。
因掛在頸上不重,除沐浴就沒離身,倒真從那日起就能吃能睡能折騰。
連小猴子跟著她睡都沒覺得累。
「李管家說那位真人很難請,定是法力高強的,他親自為您畫的符籙定然是有用的,沒準還能讓您再生一位小少爺!」
梁辛被這話給逗樂了。
這丫頭腦子裡不想別的,成天都是圍繞著這件大事,也難為她了。
「你當那道士是妖怪還是神仙,還法力高強,就是個修道之人而已。你去看看嬤嬤們晚飯準備什麼,順便傳句話,從今日起我不喝了什麼雞湯豬腳湯了,午飯備個葷菜,早晚吃素。」她接過梳子自己梳理已至臀下的長髮,琢磨著該剪短一些。
她發量太多,養到這個長度清洗已是一個麻煩,晾乾更不容易,不知會不會濕氣入侵。
每回洗髮就十分想念可冷可熱的吹風機。
「您不喝湯小姐吃什麼?」
小毛一臉的不贊同,連上挑的眉毛都透著不理解與反對,「姨娘,您真的不胖,嬤嬤們說了女子得有些許豐腴,還讓奴婢勸著您多用些飯菜呢。」
姨娘與大爺同桌共食,頓頓都只吃個五六分飽,表現得像食難下咽,難保會惹出誤會。
「你就希望看我吃得像嬤嬤她們那樣?小猴子只過個嘴癮,根本吃不了多少,這一天三頓地喝湯,都要漲死我了……」梁辛揉著有些發麻的左胸,裡頭墊的那塊帕子又濕了。
這幾日夜裡睡得沉,醒來才發現前襟濕透,散發著一股子淡淡奶腥味,多有不適。關鍵是腳踏上還睡著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