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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對孩子有嚴格要求,不輕易妥協。
「小姐才這麼點兒大,您就什麼都依著她,整個府里新奇的都要摸一摸看一看,還是自己跑著跳著的,自然會玩累。」李勇不敢實力吐槽,只稍稍提及意思一下。
照這勢頭,小姐要上房揭瓦,主子沒準還給她搭□□。
「你把東西送去給小毛,幫著清點登記入庫。」
東苑門前,秦商給李勇使了個眼色,才抱著女兒直往主屋走去。
主屋房門大開,外頭檐下跪著個瑟瑟發抖的紫雲。
「怎麼回事?」
秦商進了屋才見尚未收拾的碎片湯漬,昨日剛整理出來的四季衣物,此刻又被歸整到了樟木箱中。
他借著趙氏要請道長超度嬰靈,特意托人請動清水觀的清玄真人,說是來東苑超度,不過是讓她安個心。
事事已如她意,這是又要鬧哪出?
「拜個年怎麼去了這麼久?是不是各處都蹭了頓飯才肯回來?」梁辛見久等之人出現,顧不上穿鞋就從床上沖了下來,更少不了一頓埋怨。
「站住!」
秦商壓低音量一聲呵斥,怒目瞪著那莽撞愚笨的女人,單手托住胸前的孩子,「先回床上去,沒見這一地的狼藉?丫頭都死哪去了?怎不收拾乾淨!」
他扯開斗篷,邁過那堆碎渣,將睡著的孩子抱至床前。
「收了幹嘛?特意留著給你看的。」
梁辛嘀咕著接過女兒,直脫得只剩一套輕薄裡衣才塞入被窩。
她忙完孩子,轉頭見脫去外衣的猴子爹正在角落悠然自得地梳洗,顯是沒將她的話聽在耳中。
「那是我的臉盆。」
梁辛趿了鞋快步走上前,一把奪了男人手中的棉帕,「你還有這閒心?」
敵人都已殺上門來了!
「李正沒將東西搬來嗎?」
秦商皺了皺眉,抬眼環視四周,任由臉上的水珠順著輪廓滴落。
他明明已囑咐了將私人用具搬至東苑,不只她不喜與人分享,他亦不慣與人共用。
「我都要回別院了,你還搬來做什麼?我尋了清掃的藉口讓人知會李管家晌午再搬。」梁辛將帕子往男人臉上一扔,氣急敗壞地道:「你就不問問地上碎的是什麼紫云為何跪在門外我怎麼又收拾行李?」
她都急得抓心撓肝了,他還是一如既往的面癱,半點反應都無。
「順口氣把話說清楚。」
秦商胡亂抹了把臉,將帕子扔進臉盆,繼續解著扣子吩咐:「派人去傳話,讓李正先送套衣物過來。」
方才懷裡揣了個小暖爐,又擔心凍壞了她,一路裹得嚴嚴實實,他倒悶出了一身汗。
「你老娘都要毒死我了,你還老神在在地洗臉擦身換衣?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打翻了那碗東西,你那個美艷丫頭就打算按著我強灌了!」
話到此處,梁辛氣得咬牙切齒,幾步跑至門前,氣勢洶洶地白了一眼故作可憐打定主意賣慘的紫雲,喊了李勇去前院拿衣服,砰地一聲把房門關上了。
「你這是……還打算睡個午覺不成?」
她一回頭,那光著膀子的男人已上了床。該說他心大,還是該認清自己的地位?
他曾花言巧語威逼利誘,迫使她捲入秦家這場革命,還以為有多重視她這同夥,敢情也是可有可無的。
「過來,坐下說。」
秦商靠坐在床頭,被子拉至胸口,才對氣呼呼的女人招了招手,輕聲安撫道:「紫雲不是你的對手,便是加上王媽媽,也灌不了藥。這是在東苑,滿院子都是你的人,隨便喊一聲就能聚上來,你怕什麼?」
他與李勇在半道上聽說了王媽媽被遣之事,想來正是這由